“是零。”

“零败诉是什么概念，就是说你一旦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宋末仅仅握住你这个不该有的心思足以击溃周圳砌好的围墙，从前我听说过一个人一座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外头的人却想进去。”张青辛看着眼前的人有太多的地方不曾认真思考，深究下去，这是一场令人惊心胆颤的结果，换而言之，“我更想你一开始选择宋末，这样谁都不会受到伤害，包括李妍。”

“李妍我已经尽力帮她了。”

“你没有，你和宋末保持距离，宋末才不会一直把心思放在你身上，这次疫情万一周圳回不来，你怎么办？你敢保证一辈子不对宋末动心吗？”

“我保证不会，即便选择谁，我也不会选宋末，一开始我就知道选宋末的结局，那么最后我选择谁，也不可能选宋末。”梁月亮被周圳带领进医院的那一刻，她内心喷涌而发的情感爆发出全身心暖和而舒服的感受是很久都不会遗忘的回忆，宋末的世界太过冷清，他更需要一个世界多姿多彩的人拥抱他的世界。

“唐昙说月亮你有种本事就是把人气死不偿命，可偏偏有人选择原谅你，我本来不相信，宋末为什么一直不选择和你做对手，为什么一直选择与你不要有交集，工作上给你帮助最多的人是谁？不要告诉我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你告诉我周圳有没有和你说过宋末他......”张青辛越说情绪越是激动，她顿时反应过来，有些话不该说出口，更多的是宋末当初冷嘲热讽地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李妍的结局就是她张青辛的结局，她还不太理解这个结局是什么，原来宋末说的是她即便选择了另一条路，和李妍的成绩不相上下，总归于她本人过于掺和，却有能力摆平一切事情。

“青辛，我多么庆幸你不是庆幸，宋末说你这个人比较感性，走律师这个行业多少会吃亏，你的能力总是让人刮目相看，很多时候我觉得宋末要是和你在一起多好，可是呢，宋末说你值得更优秀，目光不要放太短，看远点你才知道宋末和你说的是什么。”梁月亮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更清楚张青辛想要把大局说出来，而为什么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不是很明显的吗？

生而为人，总有种种缘由，不能向前。

宋末止步不前，不是因为错过，而是梁月亮选择了放弃后退等待，月亮总是在一个地方没有移动过，小时候追月亮，大家边跑边看月亮，似乎每个人都认为跑起来的话，月亮也会跟着跑，长大以后才发现月亮其实一直在原地不懂，而月亮之所以会在大家的眼里有移动，不过是视觉的问题。

张青辛看清楚了两人的局势，唐昙说她有证据，还是证据确凿，宋末一万个否认的理由够不够说服检察院，他只是心动了，人没动。

“还念吗？”宋末期末考试前在空教室里一直在看刑法，上面是晦涩难懂的案例，偏偏他乐此不彼的念念不忘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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