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长滨博史,二十七岁,家住在冬木市新都的别墅区中,未婚。
我自己开了一家生产酒类的小公司,每天都会工作到晚上十二点才回家。
我抽烟喝酒烫头,打架斗殴骂人,抢劫勒索绑架,无恶不作。
早上六点睡,每天都要睡足六个小时。睡前,我一定要用面包来锻炼一下自己的拳击技术,然后优哉游哉地吃掉她。
上了床,马上躺尸,一觉睡到大中午,绝不让疲劳和压力,影响到我中午吃甜甜圈,说我不正常的医生都被我杀死了。”
长滨博史一个人在那儿自说自话,完全不管Saber和Berserker迷惑的眼神,为两人,哦不,还有远处的Archer以及正在赶来的三个Master,介绍着自己的身份。
不知从何时开始,长滨博史就染上了这么一个习惯,面对敌人时,先做一番有关于自己的自我介绍,伴随着自身周围的黑色煞气,可以有效地对敌人施加一个恐惧BUFF。
可惜了,如果有合适的BGM的话,那么效果将会更加强大。
“这个熟悉的,让人难以忘记的自我介绍!你这家伙!难道说!”
很明显,长滨博史的自我介绍,刺激到了Saber,让她回想起了一度被陈桓所支配的恐惧,以及那份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屈辱。
说完,Saber就径直地冲向了长滨博史,手中看不见的圣剑直指长滨博史。
不说长滨博史那让她熟悉的自我介绍,单他在自我介绍中透露出的,有关于他自身的罪恶,就足以让Saber把他置之于死地了。
而且,为了不让十年前那场波及整个冬木市的大恐怖再次出现,像他这一类的家伙,都必须第一时间处理掉!
这叫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何需讲究什么江湖道义与骑士守则?
看来这十年里,Saber那别扭的性格和顽固的老旧思想,都有了一个很大的改变,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居然是同一个人。
而长滨博史的另一边,身为Berserker的赫拉克勒斯,并不能理解长滨博史到底在说什么,挠了挠头之后,就提着自己的石斧头上了。
当然,他还是有好好地让长滨博史说完自我介绍的,毕竟这是基本的礼貌,哪怕自身的理智十不存一。
Berserker用斧头的侧面,向拍苍蝇一样,狠狠地拍向了长滨博史,想要把他扫出战场。
不过这一下如果拍中了的话,以Berserker的恐怖筋力,可能一下子就把长滨博史给拍得全身粉碎性骨折,再起不能,只能乖乖地任由他人蹂躏。
但也就只是这样了,毕竟Berserker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Saber,以及Saber身后的那两个Master。
而另一边,Saber已经举着圣剑,咸鱼突刺般,对着长滨博史就是一个风王结界,让圣剑的容貌再一次展现在世人的眼中。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长滨博史也不是毫无动作的。
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不到五厘米高,三厘米宽的迷你小门,那种可能只有仓鼠才能过得去的小门,还是粉红色款式的。
手指甲艰难地旋转着门把手,然后手指轻轻一点,直接推开了门。
门的对面,并不是长滨博史的掌心,而是一片漆黑的,散发着无尽的罪恶与绝望的深渊。
宛若此世之恶的黑色粘稠液体,滴落在地上,瞬间就带走了半径两米内的所有生命,哪怕是肉眼不可见的微生物。
从今往后十年内,这一块地方,都将会是一片生命禁区,小型动物进之则死,中大型动物也会感到很不舒服,长期呆着,还会缩短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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