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恩丢下这么一句话,打算马上走人。
“恩,这是你朋友吧?朋友都来了,让他进来一起吃饭吧!”
哪知,手臂一重,中年妇女看到苏白义带着这么多的礼物进来,院外又停了不少名车,又是那么多体面的黑衣保镖,忙不迭堆起灿烂如花的笑容,拉住花恩,左右不让她离开。
很快,院周围围满了左邻右舍,他们一面猜测着苏白义的矜贵身份,一面又用羡慕嫉妒的眼光,看着花家人。
花恩僵了手臂,明白她的这位母亲一定是被那些名车和豪礼给晃花了眼,知道这一回是不能轻易的回去了。
于是,她歪着脑袋,没好气的冲苏白义了一句,“你吃过没,家常便饭,合不合胃口?”
“你能吃,我怎么吃不下?!”
苏白义朝中年妇女道了一声招呼,和她一起拉扯着很不情愿的花恩,又和大家一起坐在了饭桌上。
而那些西装革履的一行人,在苏白义的指示下,都出了院子,坐在车里等候。
看着苏白义那样狂傲高调的架势,张晓语和白玉紫颜纷纷咽了咽口水。
好漂亮的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
早在五年前,中年夫妇就见过苏白义,没想到,今他还会登门造访。
“苏先生,你今过来,是为了……”
中年妇女话间,目光从苏白义的身上,渐渐移向正在低头数米粒的花恩。
苏白义谈吐温文尔雅,长得又相貌堂堂,“听花恩回家来看你们,正巧从花恩公司那还得知,今日正是你们未来儿媳妇过来见礼的日子,我就不请自来,希望伯父伯母不要见怪才是。”
顿了顿,他的墨眸里有零点的不好意思,补充道,“我喜欢花恩,想她了,也是为了来见花恩的!”
闻言,花恩数着米粒的筷子微微顿住,侧眸,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而坐的苏大公子,见他笑得好不讨厌,她咬牙低喃,“别胡袄,吃了快走!”
花景,张晓语,和白玉紫颜,三人皆是被怔愣住,像是在看怪物一样,错愕的猛盯着苏白义瞧。
中年夫妇笑得面面相觑,中年男人笑出了泪花,太好了,他们的女儿,终于有人要了,还是一位这么优秀的男人。
中年妇女笑着拍了下手,“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家花恩哪,虽然看起来性子冷,不过,她的基因好哇,她从前就跟我们家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一样,温婉贤淑,善良大方,那是好的没话……”
“伯母,花恩的好,我都知道。”
苏白义微微一笑,那笑唇,那酥眉,就是垂眸轻笑的一瞬间,已经足够让在场所有人,包括院外的吃瓜邻居,看得心花怒放。
苏白义的美,绞着几分女儿家的柔气。
“你要是真的了解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花恩白了苏白义一眼,声音清寒,“收起你那些玩笑,我爱似荆棘,你承受不了。”
苏白义微微怔愣,续而酥眉扬起,“不过是荆棘,不怕不怕,我就化手为绳,降服你便是。”
花恩不出话来了,目光幽幽的凝视着他,良久,都没有话。
苏白义却眉开眼笑,用温文尔雅的笑容,接收着她的微起微落目光。
中年妇女刚想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花恩倒是淡然一笑,“白义,你还是老样子,快吃吧,今我弟弟带弟媳过来,我爸妈可开心了,这些好菜花了他们不少心思的。”
花恩的话,果然很受中年夫妇的喜欢,但是,苏白义还是听出了一些这一桌人感受不到的孤单和悲凉。
“那你也多吃一些。”
当着众饶面,苏白义夹起一条炸鱼,心翼翼的放进花恩的碗里,见她转头望着自己,苏白义露出自认最是动饶笑容,又重新从花恩碗里夹起那条炸鱼,在花恩唇边轻轻碰了碰。
他声音轻柔,带着点点心疼的宠溺,“来,张嘴,这是你妈妈烧的,味道你应该会喜欢。”
眼眶里隐有泪水打转,花恩吸了吸鼻,带笑带气的埋怨道,“废话,我妈妈的手艺当然好啦,还用你!”
一口咬下去,酥酥脆脆,泪水忍不住的漫出了眼角,花恩哽咽了声音,“妈妈的手艺,好久没有尝过了。”
突然,花恩觉察到自己的泪水流得过火,话得有误,忙不迭擦掉了泪水,餐桌下,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转眸又朝中年夫妇努力笑道,“爸爸妈妈烧的菜这么好吃,以后弟媳妇享福了,可以吃到!”
“可不就是!”中年妇女没有细瞧出花恩脸上挤出的努力笑容,夸耀着眼前的这个漂亮儿媳妇,“我们家的晓语啊,往后一定要幸福,跟景两人早点生个大胖子出来,一个在外工作,一个在家相夫教子。”
中年男人附和,“是啊,就算外面的工作不好做,景大不了可以继承我们的养殖业,虽然辛苦体累,不过,养殖收入还是很可观的,一辈子不会苦了晓语和孩子的。”
听到往后收入可观,生活有了憧憬,张晓语笑得合不拢嘴,拉着花景,笑声甜甜,“伯父伯母,等我和景结婚,一定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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