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以轩为了救自己的丈夫苏茶茶,孤注一掷,去求见公主,想让她放过自己的丈夫。
然而,面对公主的质问,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摆在她的面前有两条路,要不要做回真正的自己苏丽娟。
此时的申以轩已经完全豁得出去,短暂停顿后,她勇敢的抬起了头,面对公主探寻的眼神,反问道“殿下,你想让我做成谁,才能答应,才答应救出苏茶茶!”
公主冷笑了一声,“本宫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如果你有勇气,做回你自己,本宫可以答应你,一定保证苏茶茶毫发无伤的回来,不过,后果你可要想清楚,做回苏丽娟,可能要本宫会把你杀了。”
申以轩痛定思痛,她面前是两难的选择,她知道以公主的聪明,怕是已经将她拆穿了,与其这样,不如博上一博。
“殿下,我是苏丽娟不是申以轩,我从不认识什么刺客之国的国主,更不是她的女儿,只是侥幸未被杀死,冒充他人的姓名。苟活到了今天,而今日,我还站在你面前的目的,就是,只要让苏茶茶好好的活下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哪怕让我去死!”
苏丽娟说这番话时,面色平静,眼神坚定,情绪没有丝毫的变动。
公主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她已将自己的生死,完全置之度外,不由笑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本宫也算是佩服,既然你如此坦白,本宫也不妨直言,不错,苏茶茶现在,正在本宫掌握之中,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行踪,不过,可以向你保证,本宫一定会让他,平平安安的回来,这段时间,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不准踏出公主府半步。”。
苏丽娟知道就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她现在变得极其平静,听到公主的保证以后,她知道事情办妥了,对着公主深施一礼,“谢公主殿下!”
苏丽娟随即被侍卫带了下去,临出门的那一刻,恰恰碰到了来向公主禀报的养由基,她努力站住身形,怒向对方说道“阁下箭法精妙,让我家破人亡,可惜你还不够好,让我侥幸逃生,从今而后,我与你,不死不休,我一定会杀了你!”
养由基万万没有想到,本应该是刺客之国的国主送到公主,这里的女儿怎么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苏明静的家人,一下怔在当场,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这才回过神来。
公主在屋里听到他们对话。笑了笑道,“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居然还要去威胁别人,本宫也算是佩服!”
养由基回过神来,只能向公主禀报“殿下,卑职已经确定了,他们的地点就定在了悯生寺,初步估计,这次聚会的,大小头目,足有一百五十多人,卑职早已埋伏好了,这次过来,想向公主借调一些援兵,我怕他们狗急跳墙,万一到时候有什么变动,我们也好有应对之策!”
公主懒懒的问道“你们大家需要多少人手,这样吧,本宫从沈将军那里,调五千人马归你指挥,务必不能让他们走漏一个,对了,本宫再交待你一个特殊的任务,将苏茶茶茶给本宫带回来!”
养由基听到公主这样的命令,内心深处为之一震,他实在是搞不懂,公主为什么要这样做,而刚刚出去的那个苏丽娟,怎么又会和公主扯上关系,公主竟然没有杀了她,这真是太奇怪了。
此刻,远在东安城苏少卿,完全没有觉察到,他们早已被公主的人么盯上了,他依然存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以为自己手上只要控制了大皇子,就完全掌握了事情的走向。
从昨天发出消息,两天以来,北方各地诸侯,以及大大小小的家臣,甚至不满足公主统治的一些豪强,陆陆续续上东安城开始聚拢。
大皇子和苏茶茶,从早上天不亮开始,就梳洗打扮。,为了掩盖苏少卿打在他脸上的伤痕,被人施了厚厚的粉底,不让人看出他,被苏少卿虐待的痕迹。
他被迫和苏茶茶接见各路诸候和大大小小的头目,一直从早上。接见到了晚上,迎来送往了一拨又一拨的人。
一直到了天黑,也没未曾安生,大皇子和苏茶茶早已疲累不堪,而苏少卿,却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
那些北方的诸侯和那些不安分的家臣们,都暗自奇怪,为什么只见到苏明明的儿子苏少卿,却没有见到他本人,每当话题转到这个地方时,苏少卿就一笑而过并不作答。
在那些北方诸侯的心目当中,北方的几家大诸侯,除了投降公主的,和被公主杀死的,剩下最有威望的,就数苏明明一家,而苏明明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而大皇子,他本人被苏平王赶出了西京城,名誉已经一落千丈,他的地位,反而不如,苏明明的地位高。
尽管大家都怀疑苏明明为什么不露面时,不过大家看到苏明明的长子苏少卿态度坚决,主导了这一次反叛的行动,也就是心中不再存有疑虑。
大皇子完全读懂,这些过去来讲,他根本看不上眼的这些小诸侯们,更别说那些失了主君的家臣们。
从前,他可从没拿正眼瞧过他们,而他们也永远没有进入西京城面圣的机会,此一时彼一时,事到如今,自己还得,屈身迎接这些人。
没办法,谁让自己有求于他们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向来不以成败论英雄,他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好不容易盼到会面终于结束。那个苏少卿,又要提前开办庆功宴,按他的话讲,叫什么英雄大会,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他不敢不从,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他不得不出面陪同,这些人,在宴席上,他冷眼旁观,这些人都是一些眼高手低,没有什么才干的,他不禁心中一寒,指望他们,和苏平王叫板,反抗公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反观苏少卿,和他父亲相比,只学了他父亲的阴险狡诈,却没学到他父亲,一分才干,从头到尾,他沉醉在于众人的吹捧之中。
一群人推杯换盏,不一会儿,杯盘狼籍,只不过是说了一堆废话,和一些没有用的豪言壮语,没有一个人拿出实质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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