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茗跟着秋阿姨哭成了泪人,在善良的小姑娘的世界里,从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黑暗。
刑炎兵和米客气得恨不得穿越回去冲突的当天,狠狠的暴揍马侯袍一顿。
司徒彦不知何时点了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
柳白叹息着,她明白秋阿姨为什么要说清楚。
沈广不知何时已经湿了眼角,咬牙切齿道:“当我知道的时候,姓马的把罪名都推到了那小畜生头上,我没用,没办法给东方老哥和绯儿报仇,连翻案都没有证据,直到遇到彦导……”
准确来说,是遇到了她!
养生馆里的冲突是沈广有意造成的,他知道马侯袍那个大色魔一定会对柳白动心,所以故意在同一天请马侯袍吃饭。
“那小畜生不甘心当替罪羊,没告诉姓马的我跟东方老哥的关系,所以我表面跟他交好,实际上一直在搜集他的犯罪证据,那天冲突之后,我一直在监视姓马的动向,终于找到了他以前用过的人。”
像马侯袍这种做坏事的人,用惯了的人是很少会换的,因为他们更怕泄露。
沈广顺藤摸瓜找到了不少料,但一直没找到害死东方绯儿父亲的凶手。
“原本老沈打算在第一波舆论就收网。”司徒彦把烟头按在盘子里,情绪低落道:“是我觉得姓马的没能耐伤到你,才按住了他。”
柳白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司徒彦要带他们去秋阿姨的店里吃饭了,那是司徒彦的挣扎。
司徒彦和沈广并不想让她收到伤害和危险,只是大概他们也没想到,她会用以身涉险的方式翻盘。
“你的意思是,其实怪我喽?”柳白故意没好气道,不等愕然的司徒彦解释,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行了行了,本来就是我自己想要除恶务尽的,你顶多算个知情不报。”
她这样的态度让司徒彦心里好受了许多,憋了半天,终于露出第一个笑脸。
“还有脸笑,不知道我闻不得烟味?”柳白又凶了他一句,二哈这才彻底恢复。
“我错了我错了,这里可以换气的吧?”司徒彦赶紧麻溜的把烟头拿出去倒了。
柳白对着秋阿姨和沈广,又换了副平静却正经的面色,“秋阿姨,沈制片,我知道您二位的意思,被利用,我心里是不舒服,但说到底,那时候大家也不熟悉。现在,您二位的道歉我收到了,我也原谅了,以后我们都在一个剧组,都在一个城市,您二位这样,我这个做晚辈的也有压力,所以,吃过今天这顿饭,这点不愉快都放进肚子里消化掉,当然,以后再不许有这样的事情了啊!还有秋阿姨,作为补偿……以后我能经常去您店里吃饭吗?您是不知道,剧组的那个盒饭啊,我是真的吃不惯。”
“柳小姐,谢谢,真的谢谢你。”
“好好好,白白想来,阿姨那里随时都为你开门。”
柳白不会虚伪的说她完全不在乎,利用别人,甚至让别人身陷险地本来就是不对的。
她是没事,但万一不是她呢?
万一那晚苏酒没来,又或者当她赶回去见到一个遍体鳞伤,甚至和东方绯儿的父亲一样,变成尸体的苏酒呢?
柳白很庆幸,昨晚苏酒就把事情调查清楚了,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去消化怒气。
所以她今天才可以平静的坐在这里,冷静的说出这些。
她更庆幸昨晚他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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