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是这么个小女子救了自己,然后大言不惭的说要做自己的妻,左佑宁这心就无法平静。
不管自己是怎么中的埋伏,也不管自己是怎么被这女人救的,但有一点他很明白。
他答应过嫣儿,要给以她妻的尊重,他不会在嫣儿之前有什么通房妾室,哪怕是救自己的女人也不成。
“说说你是怎么救的我?”
“不是我救的”一点也不含糊,宋灼蓁实事求是。
“不是你?”
微一眯眼,左佑宁身上散发出一种傲慢桀骜的气势,大有你在说慌试试的架势。
耸耸肩,不受影响的宋灼蓁实话实说。
什么是我爹救的你,什么你一来我家就被丢到我的床上,什么我就是不想认也没办法。
然后什么为了救你,我将我娘给我的千年人参都给你吃了,为了给你找大夫,我以死相逼,可是人家还是不肯给你请人,而在听见你的伤是被内劲打出来的后,急切的将她扫地出门。
总之,虽然没有添油加醋,可宋灼蓁将所有的不对都往宋承孝身上推,然后什么的无奈都往自己身上按,听得盘腿坐在床上的人脸是黑了红,红了青。
他不在乎你被赶出家门还是赶出族,他在乎的是,他就这么在昏迷里被人买了身份成了人家的赘婿?
“所以,我就这么入了你家的赘?”
“嗯哼”
“····”嗯哼?
这感觉怎么那么奇怪?好似坐床上的人都没她高姿态。
孟岩任觉得自己的五感出了错觉,可接下来宋灼蓁用事实告诉他,他的感官好得很。
“我那个爹将你捡回来,并不想医治你这点这里的两位大夫都可以做证,没办法,为了吊着你的命,我只能给你吃根人参,而为了能让你醒来,我又给你吃了两根”
说起人参,宋灼蓁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
“你可知道千年的人参多珍贵,你可又知道千年的紫参有多珍贵,你,吃了我的三根紫参,将我娘留给我的嫁妆全吃了”
比出三根手指,在男子眉头深凝时她捧脸。
“呜呜呜····我怎么那么可怜啊,学了一手的好手艺,结果就要因为这个被拘禁一辈子,我娘拼了命给我摘回来的人参居然就这么让人给吃了”
“呜呜呜···要是知道那人参那么值钱,我应该早点拿出来将它给卖了,就是不知道它是什么千年的卖个十两八两的给我哥买条命也是强的啊”
“呜呜呜····现在哥哥没了,娘没了,爹跟亲人也没了,连我娘给的嫁妆都没了,呜呜呜···我以后该怎么办呀”
完全不说自己要人家怎么报道,就这么一番是是而非的哭诉,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的人参是千年的,更不知道它还能卖钱,完全将孟岩任手里还有两根,完全将宋大奶奶跟老王大夫手里还有一根的事撇得干干净净。
如果,没有自己内力的突然提高,果然没有前一天晚上的醒来,在如果没有昨天晚上迷迷糊糊里的种种,就这千年人参的话,左佑宁就不可能相信。
偏偏,在第一次醒来时,他明白自己伤得不轻。
偏偏,昨天晚上隐约间他听到自己会气血翻流而死的话。
偏偏,床上有他吐出来的血不止,今天醒来,自己不止全身清爽,内力还更上一层。
这些种种都让他无法否认人家给自己吃了千年人参的话。
如果不是,他的伤不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好了。
如果没有那股气流,内力也不可能会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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