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看着极其轻巧。
嗯····抱着头感受着从身体传送到灵魂上的疼痛,白羽薇咬着牙,暗想要不自己干脆醒了算了,可在一想自己这时候要是醒了,很多事情怕是都不好办了。
于是强忍着,心里直骂。
尼玛,这死婆娘心太黑了,每天都借着给她换药的借口将她脑门上的伤口抠开,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不敢喝灵泉水还得自己将结痂扯开的原因。
只是这臭娘们太过分了,她跟她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要她来这么折磨她,等她将一切都处理好,一定会让她好看。
心头叫嚣着,脑门疼着,宋灼蓁的耳朵也用着。
此时,屋里,两人一站一躬身,站在一边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她一身的粉红,粉红的窄袖短襦衣,粉红的百褶裙,头上两个小揪揪也绑着粉红的发带,瞧着唇红齿白很是喜人。
另一个,身穿麻黄色细棉褙子,深褐色衣裙,挽起的发鬓上插着两只不大的菊花银钗,耳朵上挂着宽宽厚厚的银耳环。
只见小姑娘跑到门口看了看外头,然后一路走近。
“娘,你说这死丫头干嘛要这么害我们,要死不会去跳河,去上吊,去撞柱子,去喝药,抹脖子都成,干嘛要撞酒坛子,撞的还是那个装着荷花酿的大酒坛子,她这是诚心不想让我们好过啊”
手里的衣袖一甩,小丫头口里的怨言更多:“四叔也真是的,那么多酒,偏要用一个坛子装,就不能分开了用小坛子装吗,也就他信坛子越大,酒的味道越香醇的鬼话,那大坛可是好瓷,一个就一百两,结果就这么让这死丫头给糟蹋了,这死丫头,要是醒了有她好受的”
小姑娘干干净净的,虽生得不是很好,可在村庄里,干干净净的摸样就很是喜人了,在加上自从宋灼蓁的娘来了后,这一门都向学,就是女娃都进得学堂,让她们硬生生跟村里闺女长出不同来。
进过村里私塾的,端着是一身书香,但她的话,却一点也不讨喜,而她这不讨喜的话却没有让弓着身的人觉得不妥,只是在她说完时轻叹一声,狠剜女孩一眼。
“···她糟蹋的可不只是一个酒坛子,而她这回要是醒了,怕是没人敢在欺负她了”
“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好好的想想”
“·····”
想想,在想想她想到的也还是那个酒坛子,一百两,忒贵。
其他,她实在想不出来了。
少女纠结着眉头,想得入神,半响不啃声,女人将药都换完了她也没出气,女人站起深深的在剜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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