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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楉脚步虚浮地想回到自己房间,今晚他喝了好多酒,本想借酒浇愁,无奈一怀愁绪却始终挥之不去。一路上宇楉拒绝了所有丫鬟的好意搀扶,执意要自己走,只不过每走几步,他就得停下歇歇,最后脚下一滑,他跌倒在一个女子的怀里。
“王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宇楉瞪大醉眼,看了好半天才看清来人,不由嘻嘻笑了起来,道:“萱儿,你、你、你来了……你可知……可知宇桓……来跟我讨要你了。”绮萱愣了愣,将宇楉扶到栏杆上坐下,说:“我去给你拿醒酒汤去,”可宇楉一伸手拉住了她。
“萱儿,你放心、我……我才不会把你交给他,我……我要一辈子对你负责。”宇楉说着,伸手搂住了绮萱,绮萱挣扎着,却感到宇楉突然不动了,这种情况下他竟站着睡着了,嘴里还不断嘟囔着什么。
绮萱好不容易将宇楉扶到他自己的房里,服侍他上了床,而她自己则坐在床边发愣。这几天她一看到宇楉的影子就忍不住想掉头就走,府里的下人们大概都已得到徐潇潇的命令,知道她将是武陵王继妃,因此待她万分恭敬,就连颇有微词的满桂,也不得不在表面上做出一副恭顺的态度来。可是绮萱始终有点怀疑,那天晚上她是否真的失身于宇楉,她模糊地记得乳母曾经对她描述过女子初夜时的疼痛,那些情况在她身上根本没有发生过。
这段时间耳闻目睹,宇楉的确是个好男人,做丈夫是再合适不过,绮萱也曾经非常羡慕徐潇潇得夫如此,可如果真把她跟宇楉栓在一起,她又感到别扭,只因她对宇楉从未产生过男女之情,而且在她跟宇楉之间,始终隔着一个徐潇潇,这样尴尬的境地,是她不愿看到的,她也不想介入任何一段感情。
绮萱明白,自己是为了安慰徐潇潇,才勉强同意嫁给宇楉的,从头到尾,她都没想过能跟宇楉白头到老,今天的婚礼只进行了一半就被打断,不知是否说明她跟宇楉的事只能有始无终呢?至于朝廷兴兵来攻打陵川郡,绮萱听闻消息后非常震惊,她没想到重俊还真的敢想敢做,为了她,不惜轻启战端,被一个如此优秀的男子惦记着,该是种幸福吧,可一想到重俊那决绝的表情,她的心里又仿佛压上一块沉重的石头。
左思右想了一番,却没有结果,绮萱突然感到很累:空有一张绝世容颜,却始终碰不到对的人,每个人都说爱她,却一再伤害她,似乎每个人都有苦衷,可是你们想过没有,这样的感情游戏真的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绮萱懒懒地站起身,却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嘈杂声,有人在朝这边跑来,她忙出去察看,却差点被一个人一头撞倒。“满桂,你跑这么急做什么?”待看清来人后,绮萱不由诧异地说:“王爷醉了,刚睡着,别吵醒他。”
“启禀王妃,徐王妃她……她快不行了!”满桂急的满脸是泪,绮萱不由一怔,忙问怎么回事,她从徐潇潇那里出来时,徐潇潇还是好好的,这不过一炷香工夫,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呢?满桂擦了擦眼泪,说:“才一会儿工夫,徐王妃已经昏过去两次了,这次她怎么也醒不过来,王妃快去看看吧。”
绮萱跟着满桂来到徐潇潇的住处,果然,徐潇潇双目紧闭,牙关紧咬,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绮萱颤抖着手去试了试她的鼻息,她不知何时已断气了。瞬间,眼泪迷蒙了双眼,绮萱不禁失声痛哭。
满桂见状,情知不妙,遂噗通跪倒在地,也跟着哭了起来,渐渐地,消息传遍整个武陵王府,一时间,王府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悲戚之情悄然弥漫开去。绮萱深知自己不能过于悲痛,因为还有好些事等着做呢,她正要说话,却突然见宇楉从外面闯了进来。
宇楉的眼睛通红,直愣愣地冲到床边,紧紧握着徐潇潇冰凉的手,却硬是发不出一声哭泣来,甚至连眼泪都没有。绮萱见他脸色不对劲,忙上前劝慰,哪知才刚说了一句,宇楉就咕咚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暴雨不期而至,只不过片刻功夫,就将整座皇宫笼罩在雨帘。无情的雨水打在抱月和景贤的身上,抱月抬眼望着那紧闭的宫门,雨水立刻顺着她脸颊往下淌,她的心在一点一点下沉,不知这种折磨何时才能结束。
跟着景贤到了后楚,本以为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哪知厄运还在后头。韦皇后和后楚皇帝景安邦都不能接纳她,只因他们已经私底下给景贤择定一门亲事,准太子妃是慕容府的大小姐,一个背后有强大势力的娇小姐,抱月却因自己曾入青楼而连个昭训都混不上,最多只能算是个侍妾。
景贤自然颇为抱月不忿,他多次向韦皇后提议,要正式迎娶抱月,韦皇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虽疼爱这个独子,在这个问题上却丝毫不肯妥协,于是,景贤便开始一次次地这样跪在永乐宫门外,打算用这个行为逼迫母后就范。
十月的天开始转凉,被雨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被风一吹凉彻骨,这时抱月感到头有点疼,体温开始升高,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模糊起来。景贤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回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道:“真是抱歉,让你陪着我一起受苦。”抱月微微摇头,她张嘴想解释什么,却突然失去知觉,继而一头栽倒,昏迷前仿佛还听到景贤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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