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逼迫你,是行人伦之礼,只不过本王见了你,就忍不住倒胃口,所以,你最好还是听本王的话,乖乖地准备在皇上寿宴上献艺,否则,有你好果子吃!”重俊放开绮萱,转身走了。
素心沏好了茶端上来,却见绮萱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由问道:“姑娘,王爷呢?”“走了。”
“走了?”素心朝外张望了一下:“姑娘竟不挽留?”
“有什么好挽留的,他的心若不在我这里,留也留不住。”绮萱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嗔怪道:“素心,你可真偏心啊,有这么好的茶竟不拿出来。”
“这原本就是初到迎香阁时王爷赏的一点茶叶,一直没舍得泡,本想等王爷来时用上,没想到还是……”素心叹息着。
“他来不来有什么关系,我们过我们的,难道他不来,我们就不过了?”绮萱想起刚才他又如法炮制的可恶之处,忍不住恨恨地啐了一口。
接下来的数天里,燕燕可能得到重俊的命令,竟天天过来督促绮萱练舞。练舞毕竟跟兴之所至不同,一招一式都不可马虎,燕燕也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精力,务求整支舞的完美,但对于绮萱来说,就非常枯燥无味了,一个动作往往要重复二十来次,而且不做好不能休息。
好容易挨到晚上,绮萱瘫软在床上忍不住哎哟哎哟叫个不停,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素心去打来热水,用热水和了酒,道:“姑娘把衣服脱了,让我给你揉揉吧,否则你这浑身的淤青,恐怕很难好了。”绮萱懒洋洋地把外衣全部脱了,素心用沾了热酒的毛巾敷上去,不停地揉搓,疼得她龇牙咧嘴,忍不住又口出怨言道:“都怪那个汾阳王,偏要让我去献艺,我都说我不是那块料了,哼。”
绮萱忽然感觉到素心的手把自己胸衣的扣子解开了,她不由有点诧异:“素心,你干嘛解开我的胸衣?”说着回头一瞧,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转头去看旁边站着的素心,素心忙辩解道:“姑娘,不关我的事,是王爷...”
“宇文桓,你不是说过,我不去纠缠你,你也不会来打扰我吗?”绮萱抓起旁边的衣服掩住胸口,惊恐地瞪着重俊。“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爱去哪儿就去哪儿,难道你这里本王就不能来?”重俊放肆的目光在绮萱的脸上和身上扫视着,眼睛里满是揶揄的意味。
绮萱不敢跟重俊的目光相对,忙侧过身去,道:“王爷,请你出去,等我把衣服穿好,再出来相见如何?”重俊哈哈笑了起来,回答道:“本王已看惯了你穿着衣服的模样,倒是这没穿衣服的模样没见过,出乎本王意料,你的身材竟比燕燕她们好看太多,何如把挡住的衣服拿开,让本王看个够!”
绮萱惊讶地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素心见绮萱如此难堪,忙上前打圆场,“王爷,还是等王妃穿好衣服再……”话没说完,重俊已经呵斥道:“本王已决定今晚在这里睡,你莫非连本王的房事也要管?”
素心吓得忙跪下叩头,嘴里连说奴婢不敢……“既然不敢,就快点出去,把门带上,今晚,才是你主子跟本王的新婚之夜。”重俊说着,起身自己宽衣。素心不得不退出去,绮萱哀求地望着素心,可是素心轻轻摇了摇头,出去后把房门关好。
重俊已经褪去外衣,只剩下月白色的亵衣,一步步逼近来,他眼中似笑非笑,道:“怎么,你家里竟没告诉你,如何服侍夫君?”“你、你、你快出去!”绮萱尽量往床角缩,眼中含着泪哀求着:“你不是都有那么多侍妾了,也不少我一个!”
“这话错了。”重俊一本正经地说:“虽是不少你一个,也不多你一个。再说了,本王已经很厌倦她们,今天正好换换口味,在这个王府里,只有侍候得本王舒坦了,才有好日子过。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今晚无意让本王窥视了你的身体,让本王对你产生了兴趣,你与其求我放过你,倒不如好好想想,要怎么令我满意。”
说着,竟兀自在绮萱身边躺下。绮萱惊叫一声,一手护着胸口,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可是她来不及拔脚逃跑,就被重俊一把扯住,抱了个满怀。“怎么,侍候本王就这么难?”重俊不禁皱了皱眉头,“本王自问还算是怜香惜玉,难道你非逼着本王用强?”
“我、我……”绮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哽咽道:“我不想成为你报复的借口,也不想委屈自己当别人的影子,你若不爱我,能不能就此放了我,让我自生自灭!”
重俊目光灼灼地盯着绮萱,此刻她含泪的脸真好比带雨梨花般楚楚动人,末了,重俊悻悻地放开绮萱,咬着唇思索片刻,道:“你真想在这个王府自生自灭?”绮萱凄楚地点了点头。重俊忽然烦躁不已,连着哼了几声:“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本王再不会管你。”说完,夹起自己的衣服,摔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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