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芳的那一走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在这段时间内我每天除了紧张的学习外就是在夜深人静时想她。我对自己心里的这一奇怪的变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就连我最亲密的朋友韩天浩他们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我一个人把它装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甜蜜地珍藏起来。生怕一说出来就会消失了似的,所以我每天都小心地经营着。
陈淑芳曾经给我写过一封信,那是在她去了省城十多天后写给我的。信中她说自己并不是得了乙肝,但已有些坏的苗头。幸亏去的及时,假如迟去一段时间的话后果就会很严重了。她还告诉我说张院长和赵老师当时都在隐瞒着她,害怕当时知道实情她会承受不住。这事也是她去了省城后她父亲告诉她的。看了她的信后,我心中的极度担心总算可以平静了。我把这样的好消息急着告诉了韩天浩他们,他们听后也都为陈淑芳感到高兴。
前几天,我又收到了她的来信。看后使我非常震奋,陈淑芳说她的病基本上痊愈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回来了。她还说非常想我们,在那里感到有些寂寞孤独。不过那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她非常兴奋。有时候晚上高兴的就从睡梦中醒来了。
听到这一喜讯之后,我们几个忙着准备迎接陈淑芳的归来。无奈的一别却经历秋与冬的转变。
今年的冬天似乎要比往年来的更早一些,马路边树上的枯叶见证了万物瞬间的更换。初冬的天气在北方的往年总是阴沉沉的,天空过早出现的乌云今年又一次覆盖了人们渴望的太阳。
最近的几天我总是一有空闲,就扳着手指细心地计算着日子。虽然两只手上指头数量历经我的摆弄完好无缺,但心里面却是非常清楚地知道日子在一天天地过去,这也就说明陈淑芳归来的时刻越来越近。由于心里的焦急,这几天对于我来说日子过的似乎比平常慢了许多。总感觉等不到太阳从西边落下的那刻却又急盼着朝阳从东方地平线升起的那一瞬。心中过度的兴奋与着急的念头,时刻在萦绕着我,令我的日子过得连自己也品味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老天总是无时无刻地在给我们这些平凡的人们制造着各种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我们准备下午去车站接陈淑芳的时候,早晨刚起床的宿友突然兴奋地喊起来,将我们还有些睡意朦胧的状态一下子被他那尖叫声给惊醒了。没等我们开始埋怨就又听到他急着喊外面正在飘着雪花。
大伙没有再去责怪他,而是不顾寒气的包围一骨碌都从平时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离开的热烘烘的被窝里钻了出来。急不可待地想欣赏一下今年这场来的过早的雪跟往年有什么不同。
(小说连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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