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我们之前的感情都是假的吗?”这样的回答倒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木子兮有些不能接受,却又无可奈何。她们之间,终究有了裂痕,难以为继。
虽然他们之间的感情还在,情谊不变,可已经与婚姻无关,与未来无关。
“情字伤人,子兮哥哥,我纵有我的种种不得已,你也有诸多无法割舍。你不能与我浪迹涯,我自也无法留在木家。我们,就此结束,年少情谊仍不变,你依然是我心中最好的子兮哥哥。好吗?”如云当然想跟他一起,她们之间的情感怎么可能放就放。只是,留在木家,只会害了子兮,也会有负王悦语的一番痴心,如云做不来无情无义之事。若是让子兮随自己离开木家,从此隐居山林,这便是让子兮为难,让他落得个不忠不孝之名,她不能。
再则,青翼国既然出现,下便不再太平,星月国自然也是用人之际,子兮可以有更好的方式报效家国,这是他曾经有过的热血青春。
而她也不能让自己继续留在京都。父母还未找到,她不能不去寻找。星月皇帝收回拓本,自然是已经不再需要水家,水家如今只能自力更生。她之前没有想明白这中间的联系,现在倒是有些想明白了。星月皇帝是怕她与南阳国修好,恐拓本落入他国之手吧?不然怎么会又是下旨赐婚?又是同意撤旨的?
“好!我们晚点离开这里,我送你回耀州。这里到耀州不远,一日便能到达。”木子兮既然不能带如云回木家,那就把她放在安全的地方。他见过南宫逸,对如云极好,何况南宫逸远离朝堂,又富可敌国,如云在南宫家必然不会吃苦。
“这里是柳城郡?我怎么客栈有点眼熟。”之前进城门太慌张,根本没来得及看城门上的字。现在她记起来了,她与南宫逸回耀州时也经过这里,还在客栈留宿过,当时纸鸢还特意给她梳妆打扮一番呢。
“对,离耀州最近的一个城郡。等夜色微暗,我们借着夜色做掩护,我们快马加鞭。”木子兮是骑马来的,自然骑马方便,坐马车目标太大。他观察过,带走如云的人对如云兴趣不大,他带走如云是极容易的。
“好。可是乐欢公主她,怎么办?”如云不能让公主跟君青越一块呀,太危险了。
“等送你回耀州,我再赶上她们,我会一路跟着,如果公主真有什么危险,我定会护着。”木子兮虽然跟乐欢谈不上热络,自己还差点要娶公主,不过他作为臣子,定然不会坐视不管。
“好。子兮哥哥,和公主一起进客栈的人,你认识吗?”如云那日并未看真切对方的容颜,她不能百分百肯定如意酒楼的人和京都别庄外的人,以及现下跟公主在柳城郡的人,是同一个人,而且是青翼国国君。
“我也没仔细看,当时只顾着跟在你后面,看样子应该对公主没有恶意。”木子兮也不太清楚,对方穿着带帽子的披风,分明有意掩人耳目,但对公主似乎敬重有加,不像是要伤害公主。
如云也不再纠结,她微笑着看向木子兮。过了明日,她们以后怕是不会再见了吧?会再见吗?也许相见不如怀念,年少的记忆,总是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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