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首曲子?我也想听。王妃可唱来一听。”
韩可儿沉吟了一会,感觉刚刚的那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我只记着一小段了。”
“无妨,那就只唱一小段。”
“……”
韩可儿坐起身来,整整衣服,瞧着茶杯中袅袅的热气,缓缓开口:“旧岁采得枝头细雪,今朝飘落胭脂梨叶,轻挼草色二三入卷,细呷春酒淡始觉甜,依旧是偏爱枕惊鸿……”
唱完,韩可儿舔舔嘴唇:“我唱完了。”
“嗯。”
“你有没有在听啊!唱的怎——”韩可儿看他一副事不关己身的样子就想给他抡上一拳。
还没说完,一个温热柔软的吻便覆了上来,辗转旖旎。
余热未散,气息交织,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白日里棠梨煎雪,入梦时便漫聊彻夜。”
“晋王殿下现学现用的本事叫人佩服。”
“我其他方面的本事也很叫人佩服。”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八月。
茶楼里说书的先生:“话说这晋王殿下自珠宝鉴赏大赛宝石失窃一案被圣上处罚之后,这处罚真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晋王一派势力便从此一蹶不振……”
“如今晋王殿下不理朝政,景安王爷素来吟花弄酒,如今也只有誉王殿下了。”一位墨绿色衣衫的客人说到。
“想来誉王殿下便是‘天选之子’了。”
另一位蓝衣公子说:“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谁是‘天选之子’。晋王殿下无论是谋略还是能力都是诸位皇子中的佼佼者。”
“这位客官怎么还好意思说晋王殿下有能力呢?”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许你犯错,不许晋王殿下犯错啊?!”
一堂客人又吵起来了。
韩可儿在柜台前扶额:这最近招来的都是什么说书先生?真是闹心。
在过去的五个月,韩可儿终于和轩辕懿谈拢,开了一家茶楼——可可茶楼。
开业那天,韩可儿问轩辕懿;“你说我要是赔本了怎么办?”
“怎么,想赖账?”
“没有,谁说的。你是大老板,你说怎么办吧。”
“没钱,那就拿人来抵。”轩辕懿眸子含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坏蛋,等着瞧!”韩可儿一脸誓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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