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年神色微变,心里浮起一抹慌乱与不安。
会议室里,更是一片诡异的安静。
其他的董事们,更是在心里百转千回的想,到底应该站在哪边?
陆家掌舵人陆盛礼盛迷不醒。
这位陆南浔小姐却是后生可畏。
一时间,竟是左右为难。
“陆小姐,集团改名是一件大事,仅凭你手中所拥有的股份就想改名,这的确是对集团开拓者陆老先生的不尊重。”
一位跟随陆盛礼几十年的老董事仗着自己资历老,特意为陆盛礼老爷子说了一句。
宁飒轻点了一下手机屏幕,一段陆伯年的录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突兀响起。
无数董事好奇、疑惑的眸光,齐齐落到陆伯年的身上。
陆伯年难堪的握紧拳头,眼眸里恨意涛天。
杀人诛心。
莫过如此。
“陆南浔,你这是狮子大开口!”陆伯仲怒声质问,“身为晚辈,爷爷昏迷不醒,你难道不应该竭尽全力寻找医生吗?你竟然在这种时候,用医生的下落,要挟你父亲,你这样与趁火打劫的强盗,有什么区别?”
陆弦歌也开始声援自己的两位哥哥,“陆南浔,我们陆家哪点对不起你?你爸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想用整个陆氏集团为了你那可笑至极的怨恨陪葬?你简直是没有心的怪物!”
宁飒将纤细的手指,竖在如玫瑰花般娇艳的唇间。
眼眸凌厉又阴鸷,深处更是透着一股戏谑和散漫。
全身散发着,别说话,老子不想听的暴戾气息。
会议室的董事们,噤若寒蝉。
“陪葬?好主意!”
宁飒拨通危城的手机。
“大佬……”
“陆氏集团,10.4。”
整个会议室里的人,纷纷看看向各自手机上的陆氏集团的当前股价。
现在是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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