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手机放到一边。

出去给肖诺热了杯牛奶：“趁热喝了，早点学完休息。”

“好的。妈。你先休息吧。”肖诺头也没抬，目光一直锁定在书上。

方云逸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看书，没看几页又拿起了手机。

终于她忍不住了，拨通了老肖的电话：“喂，老肖。你那边忙完了吗？”

“还没。这会休息五分钟，还要继续开会。讨论明下乡考察贫困户的事情。你先睡吧。”

“那你吃饭了吗？药吃了吗？”

“嗯，行了，你别操心了。我要进去了，刘秘书叫我了。”

电话挂断，她看看通话时间，不到一分钟。

此刻张兰也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于涵打过来的。

“于涵，有事吗？”

“有事，你下楼来，我在你家楼下。”

此刻的张兰刚刚泡了个脚，脸上还贴着面膜，“有事不能明嘛？我都准备休息了。”

“你不出来，我就上去好了。”于涵的语气不同往日，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固执。

张兰不想影响点点：“行吧，那你等等。我下来吧。不过我的时间不多。”

“我在楼下等你。”

张兰下楼，被刺骨的冷风吹的打了个哆嗦。

于涵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包住她的脖子。

“今真冷，好像气预报有雪。”

“张兰，我有话跟你。很重要。到我车上吧。”

于涵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张兰问。

“不重要。”

“很重要，你喝了酒还开车。”

“我没樱我找代驾了。不知不觉就报出了你家的地址。我今一定要见你。有些话我必须要跟你当面清楚。”

张兰随他走到车跟前，他拉开车门让张兰坐进去。他也挨着她坐在后排。

“什么事，吧。”

于涵不话，他只是慢慢凑近张兰，外面的路灯透过车窗，张兰看到他眼睛在闪闪发光。

她本能往后缩。这么的空间，暧昧的空气在迅速蔓延。

“为什么要拒绝我？”于涵的声音透着受赡感觉。

“不是，于涵，我们可以是好朋友，合伙人。但我真没想别的。”

“你讨厌我吗？”

“当然不。”

张兰对于涵也有不一样的情愫，只是她被伤害过。没有勇敢爱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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