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谢宅,谢秋茶心里不舒服,难道皇甫白锦真的对她情根深重?可是他又为什么把秦澜衣带回了王府。
三妻四妾避免不了后院争宠,这样的后院纷争她谢秋茶根本不想要参加,看都不想看,并不是争不赢。
皇甫白锦又不是她的命。
为什么要因为皇甫白锦牺牲自己?他的后院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她当初嫁给王霖书的时候,也觉得非他不可了,可是是男人便没有不偷腥的猫,无论多么正经的男人,都是一样,到诱惑面前,永远都是收不住诱惑的,还会因此虐待发妻,希望她冷艳,轻挑又下贱,把她当成奴隶来对待!
更何况,她在他心里算什么呢?
轻如尘土,弱如蜉蝣,心比高,命比纸薄,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当初她软弱的时候便是如此,人人可欺,现在她只想一个人过自己的生活,不希望有谁来打扰她的生活。
她走到了纺织房的时候,问白璃月的母亲要了几斤金线,还有各种各样的线,有紫色的,有蓝色的,有粉色的……
谢秋茶还问了白璃月的母亲关于织布的速度能否来得及,待白璃月的母亲交代完毕,她才满意而归……
“好了,谢谢伯母。”谢秋茶谢了白璃月的母亲,便走到了街上,她想要往三里铺而去。
“你要去哪儿,姐?”伯母问道。
“去城外三里铺,为我儿弄羊奶。”
城外三里铺有户养羊的人家,她想要照顾媚儿,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来对待。
“注意安全啊,姐。”白璃月的母亲叮嘱道。
“好,知道了,伯母,请回吧。”谢秋茶回答道。
“停车。”一个金樽玉喙的男人叫了停车,他手中抱着一只兔子,他的手白白嫩嫩的,长长的,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
“王爷,为何要停车啊?”车子里的姜玉荷有些娇气地问道。
“又是因为谢秋茶啊?”姜玉荷看见擦肩而过马车的谢秋茶,叹了一口气道。
“灼妖,走,回王府,这里没什么看头。”皇甫青阙皱了皱眉头把帘子关了下来。
“是,王爷。”灼妖徐徐道。
“怎么又是谢秋茶,王爷为何又这样,同样是病秧子,为什么你对她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差那么多,我都不介意你是病秧子了!”姜玉荷嘟囔着道:“兔子,兔子,又是兔子,气死人了。”
“你在嘟囔什么?”皇甫青阙冷峻地问道。
“我在想王爷为何总是抱着这只兔子,就因为这兔子的主人是谢秋芙吗。”姜玉荷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是,这兔子是因为怕被屠宰,自己跑到我的屋子里来的。”皇甫青阙冷峻地道。
瞎,明明是谢秋茶为了不让谢秋芙把它拿去杀掉才偷拿进他屋子里的。
姜玉荷生气地想道:“这兔子又不通灵,怎么自己跑到王爷的房间,真当妾身不懂?”
“随你懂不懂,只要你离我的兔子远一点儿就校”皇甫青阙想到前日姜玉荷差点儿派人将他的兔子杀了,他就觉得可气:“那日,你为何拿只兔子出气,什么不满,冲我来,不要折腾本王的兔子,本王饶你一次,下不为例,哦,没有下次,如果有下次,我就休了你。”
“王爷!王爷!不要这样!”姜玉荷哭泣地着。
“灼妖,备马,我想要自己出去溜溜!”皇甫青阙抱着兔子叹了一口气,下了马车,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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