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芙被伺候喝了一碗安胎药,顾娅茱便从家里赶到了王府。
她第一反应便是拉着谢秋芙道:“芙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王霖书怎么办事的?为什么家里的田铺地契,房契都没有了,还有恶人将我从家里赶出来了!自从我嫁给你爹,还没有如此屈辱过!”
“娘,你也别责怪霖书,是那个卖石漆井的人不仁不义,收到钱财就落跑了!还把谢家财产都输得精光!”谢秋芙徐徐道。
“还有你爹因为这事好端敦欺君之罪被关了起来,你祖母在家都气病了!你可知道这事的严重性!”顾娅茱有些恸哭流涕地道。
“娘!别慌,这还有一个房契呢!老房子,古宅子!没人愿意买!”谢秋芙徐徐道。
“这个古宅子呢!哪里能住人!我不管,王霖书桶得篓子,我今儿就不走了,就住在这王家了!”顾娅茱撒泼打滚地道!
“岳母若是想住在王家,也可,来人呀,替岳母准备客房。”王霖书笑着走过来,把“客房”二字咬得十分地重。
顾娅茱才不在意这些,她笑道:“那有劳女婿了!”
“好的,岳母。”王霖书弯腰道。
“母亲,我还有事,需要去找一下锦三王爷替爹爹求情。”谢秋芙徐徐道。
“求什么情?你一个女儿家家的求什么情?”顾娅茱严厉地道。
“就是因为女儿家才能打动锦三王爷的软心肠啊!”谢秋芙微笑着道。
“若不是锦三王爷推荐你爹,谢家能被整治着倾家荡产吗?”顾娅茱恸哭道:“现在那死老太婆晕死在了谢家还被几个丫鬟照看着呢!”
“不是还有谢家二叔,四姨他们吗?怎么关键时候不在谢家照看祖母了?”谢秋芙叹了一口气道。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即便是亲戚也有不能顾及到的地方,唉,你快去向锦三王爷吧!”顾娅茱恸哭地道:“你爹破产了,我这里卖了好多个丫鬟,只剩下了云泥,红绡,还有静心了,她们在后面为我打点行装呢!真是够了,我可需要多点儿丫鬟伺候呢!”
“好了,岳母,改王府的丫鬟任你挑选,岳母可不要着急呢!”王霖书微笑着道。
“还是这个女婿好,比那个什么谢言庭什么的好多了,霖书有心了,又大方又客气。”顾娅茱点零头微笑着道。
“芙儿,你且去求情时,什么东西都别带,锦三王爷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王爷,他不喜欢别人贿赂他,到时候,只哭和讲就校”顾娅茱招呼道。
“哎呀,知道了,娘。”谢秋芙点头道。
“我一定会好好地和锦三王爷的,娘,你舟车劳顿,让霖书先带你下去吧!你的那些锦衣还是派王家的下人去帮你抬,这个王家不比谢家,可能地方要点儿,因此,请母亲多有担待。”谢秋芙缓缓道。
“这有何不可,岳母还是依旧给你扫出个专门藏衣的地方,不用担心,王家势大力大,不差这点儿钱。”王霖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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