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庭和谢苒苒最近也一直在忙着自己家在锦城的生意。
林彩娥叫谢林华休息几日再重新将商铺搭理好,谢林华这几日都很听话,一直在家里称心礼佛。
顾娅茱是个狠角色,最近又在搞什么玩意儿,还在林彩娥阁楼之下数着一圈一圈的彩礼,林彩娥便是头疼,听见她们一遍一遍嘟囔地欢快声,林彩娥更是无奈这种事,于是也关起屋来称心礼佛。
好像人意志消沉的时候,吃斋礼佛更能让人心里静下来,这虽然是自欺欺人,但好歹心绪开始平静了嘛。
就是因为听见壮丁传话,顾娅茱和谢秋芙便被拉到荷花池旁。
林彩娥打开窗户瞄了一眼,好奇什么来了,心想是那讨厌的臭道士来了!
若不是那些道士,茶儿和芳纾也不会灰飞烟灭。
林彩娥想起这些,便觉头痛,唉声叹气了一下,便不理窗外事,顾娅茱的事情够令人恶心的,她真的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
“啊,原来是林正根师父,来人,看座。”顾娅茱落落大方地站在荷花池边伸出红色衣袖吩咐壮丁道。
“不用了,顾夫人,我这才走了两日不到,你且看看我的徒儿,已经一命呜呼,贫道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听说好歹是夫人送我徒儿去见官的!这又该当如何!”林正根咳嗽了一下,缓缓说道。
顾娅茱知道来人是来找茬的,但这又如何呢!她微笑着说道:“师父,说话做事都要讲良心,我念在你家徒儿被什么附身了,把我家丫鬟欺凌自死,怎么不报官,不报官还算事小的。”
“被什么附身,可有证据?”
顾娅茱便把上次谢秋茶划她脸的簪子拿了出来,缓缓地走过去,将簪子拿过去:“这就是证据,当初就是因为这个簪子我的脸才被划坏的,而次日,因为这簪子,那谢秋茶继续作案!你可知!”
“谢秋茶?竟然是她还扭着活人不放,真是烈鬼!”林正根斜眼看这个世界,怒气冲冲地继续嘟囔道。
“县太爷到。”一个声音把所有人惊到了。
“县太爷,吉祥。”顾娅茱,谢秋芙一干弯躬屈膝道。
林正根回头看了一眼县太爷,没有下跪,也没有说其他的。
县太爷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林正根,回头看了看牢头,说道:“就是他,把徐元西的尸体捞来这谢府的。”
还不等牢头说话,林正根便刚硬地说道:“正是在下!”
“你这人也太不懂规矩了吧!先是打牢头,后是帮助犯人呢尸体越狱!”牢头向林正根猛烈地弯着腰指指点点道。
“规矩是给人定的,贫道本身来自阴阳之法道,自然不用下跪,更何况我的徒弟死了,这不算越狱,更何况我打的又不是人。”林正根抬头挺胸一身正气地说道。
“气人!老爷!此人口出狂言,还不把他抓起来!”牢头撺掇县太爷说道。
县太爷开始要动怒时,顾娅茱却微笑着走过去。
“哎呀,老爷,和气生财嘛,”顾娅茱走到了县太爷的身边偷偷给了他几块金子,微笑地继续说道:“想必这位道长说话这样冲也不是故意的,就饶了这位道长吧。”
“好吧!看在顾夫人的面上,这既然是顾夫人的家事,我便不用管了,此事,顾夫人自己看着办吧!那本县令便告辞了。”县太爷一看时机不对,这明显是有别的事,于是他便微笑着说道。
“县太爷慢走。”顾娅茱弯躬屈膝道。
“夫人,请务必给贫道一个交代。”林正根缓缓地说道。
“你这个臭道士,怎么没个眼力劲儿,都说了,你徒儿是被冤鬼缠身强迫了我家丫鬟才有此下场的!现在又问我们要给你一个公道,我们都没问谁令梦的公道,你居然还要公道!”谢秋芙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说道。
林正根被这句话征服了,那个死去的丫头令梦还没有公道,他的徒弟怎么有公道!
顾娅茱看到林正根这样犹豫,相比被说服了,说道:“道长,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我给道长几百两银子把令徒葬了吧,也是一份心意。”
“呸”,谁需要被施舍,真的是太恶心了!林正根恶心地一摔袖子说道:“不用了,顾夫人,你还是顾好你其他丫头吧,那些都是人命,就我的徒儿不是人命!”
林正根恸哭流涕地抱着徐元西的尸体颤抖着,他赶紧抱着徐元西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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