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的枯尸又下葬了,谢林华将她的尸体从义庄搬到赵氏祖坟安葬的,谢林华一直放不下的还是赵氏,只是人鬼殊途,更何况她已经灰飞烟灭了,他更没机会去想赵芳纾的人生了,无奈地只得连连哭泣,连连道歉,面如死灰地在屋子里待着,也不经商,小年马上又要来了。
此时,丧事还未过,就来小年,这到底是什么时辰呢,好坏都挤在一块儿去了。
自从赵氏魂魄灰飞烟灭,林正根道长过了两日也已经走了。
这是第三日,林彩娥走在了谢府邸的荷花池旁,此时正是腊月,天气正是十分寒冷。
她身穿着貂皮大衣,里面更是穿了里三层外三层坐在了荷花池边看一大池塘枯萎的叶子。
荷花池里全是枯萎的荷叶,虽然说是枯萎的荷叶,但是远处看这凋零的画面,应是无限的光辉,只是多了三分萧条。
“祖母,原来您在这儿呐。”谢秋儿用绳子拉着谢林逊,缓缓地走过来,给林彩娥恭敬地鞠了一躬。
“哦,是秋儿呐,你来了。”林彩娥慢了一半拍,她回头见到一身淡黄纱衣的谢秋儿,又看了看蹲在地上的谢林逊饱含泪水。
她最可怜的便是这两个人,一个是孙儿谢秋儿,天生石女,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注定孤独终老,从小避免为了当成妖怪寄放在了昭阳老家。
还有一个,就是她的儿子谢林逊八岁时便被雷劈傻了,救回自此以后,谢林逊便是这幅痴痴傻傻,人畜不分的模样。
值得惊慌地是,这俩人一直被皇城的人说成是天生一对,皇城的人都不知道秋儿是石女,只是觉得谢林逊终于找到一个伴儿了,其实挺好的。
“孙儿给祖母请安。”谢秋儿恭敬地对林彩娥说道。
“免了吧,秋儿,此番前来,可有什么事吗?”林彩娥语重心长地对谢秋儿说道。
“孙儿惦念着逊叔,便想着带着逊叔前往向菩提师父还愿,来年祈求逊叔能够不到处咬人便是。”谢秋儿恭敬地说道。
“哦,是这样啊,允了,记得,路上注意安全,若遇到山贼劫车,便把钱财给他就是,记好保住性命要紧,可记得了,秋儿,现在我只有你一个称职的孙儿了……”林彩娥将秋儿的手拉过来,握在手心里,温暖的裹着,语重心长地笑着说道,眼中含有泪水。
“怎么会只有我一个,还有一个谢秋芙,还有言庭表哥,还有苒苒表姐……”谢秋儿纳闷地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厮干了什么蠢事,她那肚子能藏得住什么事,若不是我回来多日,家里探听许多消息,还不知她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林彩娥缓缓说道。
“既然祖母心知肚明,为何不阻止她们做些这档子违背女德之事?”谢秋儿不惊说道。
“若我能早些阻止,这宅院里可就清净多了,这也是过去带着你住乡下的原因,既然说不听,骂不听,打不进,打不了,就眼不见为净。”林彩娥皱着眉头像看见了秽物恶心地说道。
“那祖母为何还要回来?不一直在乡下待着?”谢秋儿有些纳闷地说道。
“我回来也是觉得芳纾这些事有大大的蹊跷!还有你姐姐茶儿那些事总该有个了结了!若我不回来,这些蛀虫搬空了家底儿,你那糊涂的爹还不知道呢!”林彩娥越说越气,还突然咳嗽了起来!
她只是一个妇人家,她也曾数落过自己家的三子谢林华,可是他好像耳朵被捂住了一样,听不见,这又使得她的内心很心寒。
明明那么担心自己的孩子,而孩子的耳朵好像听不见一样,这真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是孩子不算懂事,还是大人表达不清呢。
林彩娥刚说完谢秋芙那挡子的事情,就见到远处的荷花桥上拦住两个人,一个是徐元西,一个是谢秋芙。
他们互相拦住对方,又停下来说了几句话。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