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林华含蓄地答道道士。
顾娅茱心想那种场景真的是太吓人了,果然赵芳纾复活过来了,真是阴魂不散,但复活又如何,还不是死尸一具,又跳不起来。
但是,这件事还是停留在顾娅茱的心中,当做了阴影般的存在。
谢林华躬身地和道士说道,“师父,还请开始吧。”
“是。”
道士高呼一声:“封棺啦,谢府赵氏芳纾今三七礼,请孝家亲友高邻瞻仰芳纾遗容云云,何种属相之人回避,请众相帮弟兄进灵堂帮忙封棺。”
道士燃冥钱一叠,手持一斧头站在棺材前,大声念诵咒语口诀;众相帮七手八脚的用白纸条封帖棺材盖与棺材两侧的卯榫缝,再用箍丧篾拴好棺材。
道士念完后,高声大喊:“发引,送丧。”
众人抬起棺材,拉开垫在棺材下的高板凳,移开祭品等。将棺材出灵堂,抬至门外摆好的高板凳上放好,再将棺材缚上龙杠。
“哭。”道士高喊着,底下众人都开始号丧。
“芳纾啊,去世早了,芳纾啊。”
“姐姐,怎么这么早就去了呢?”顾娅茱恸哭流涕地嚎。
“夫人,一路走好,”谢林华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着自己的眼泪。
“母亲,走好哦。”谢秋芙甜甜地微笑地说道。
“娘,儿今日到此,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儿知晓娘亲泉下有之不会放过那些贱人的,所以,今日,特来辞行,后日便行昆仑带上六叔为娘和姐姐祈福,来生嫁个好人家。”谢秋儿恭敬地跪在地上,规规矩矩地说着,并且磕头。
旁边的谢林逊也装作磕头的样子跪着。
“秋儿,秋儿,”谢秋茶走到了棺木的旁边,她一袭红衣,将头附在棺木上,她叹了一口气。
“母亲,还好,这世界上还有秋儿记得我们母女俩。”谢秋茶叹了一口,“那些贱人虚伪的吊唁又是在做什么呢?”
“谢秋儿,你那贱货姐姐和贱人母亲已经死了,你个石女又在这里嚣张什么,和六叔不伦之恋,真是把叫世人耻笑!可恶心死我了!谢秋儿!”谢秋芙捏着帕子耀武扬威的巧笑嫣然。
她呀,婚事已经定了,她和王霖书好事近了,怎么说,她和谢秋茶比赛,还是她赢了。
可不得意吗?
“你这个烂娼妇得意些什么!你那点儿恶心的事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吗?当全天下的人都是死的吗?你那肚子一个月有余了吧!呸!”谢秋儿昵了她一眼,谢林逊“汪”了一声道。
“贱人!我要你瞎说八道,我要掐死你!”谢秋芙生气地向谢秋儿掐过去。
“谢秋芙,不得伤我秋儿!”
谢秋茶侧着脑袋,深幽的黑瞳变成绝色红瞳,手指变成有毒的黑指甲,她微笑地望向那个虚伪吊唁想要掐死秋儿的谢秋芙。
她发誓和她不共戴天之仇。
道士的铃铛突然猛烈响了起来,他身上的桃木剑也有了反省,他感知到有股气息,他用剑刺向了棺木,大声呵斥道:“何方妖孽,何方烈鬼,速速化为人形。”
“呵呵呵呵,”被桃木剑割伤了手,滴露出黑血的谢秋茶苍凉地大笑道:“不过一个小小的道士,也敢吾比力气,太可笑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这熟悉的味道,这熟悉的声音,在谢秋芙的耳朵里听得清清楚楚的,这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立刻牵制住顾娅茱的手,惊恐地说道:“娘,你有没有听见什么熟悉的笑声。”
“没有,芙儿,怎么了?”顾娅茱只看见道士的桃木剑和听见的怒吼,并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娘,那个女人回来了,她还没有死?”谢秋芙惊恐地说道。
“小姐说的那个女人是指的谁?”道士疑惑地问道。
“谢秋茶,是她的声音,她还活着。”谢秋芙惊恐地跪在地上惊坏了。
所有的亲戚和有关吊唁赵芳纾的人都惊吓住了。
“秋茶小姐早就死在了去年冬月,过了头七还不入轮回,便是一等一的烈鬼了!”道士说道:“老爷,此处有恶鬼存在。”
“啊!”谢林华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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