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免礼,怎么?秋儿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林彩蛾一挑眉,严肃地说道。
“不是,母亲,只是想问六弟还好吗?”谢林华关切地问道。
“还好,死不了。”林彩蛾淡然地说着,“谢林逊活的好好的,你们不用担忧,有秋儿照顾,很好。”
“六弟的疯病……”谢林余也关切的问道。
“你现在关心起谢林逊的疯病了,早干嘛去了!”林彩蛾怒吼道。
“母亲,您这话说的可伤人了。”谢林余摸着眼泪痛哭流涕地说道。
“当初叫你们好好行商,不要去破坏他的姻缘,现在他得了这个疯病也是拜你们所赐!行得秋儿愿意为自己的爹还债,这是芳纾的丧礼,我并不想管某些人的婚事,但是不要来玷污了芳纾的丧事。”
林彩蛾还没有说完,顾娅茱点头说:“是,是,是,母亲说的对。”
林彩蛾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儿,谢林逊,出来。”
“汪,吼,”谢林逊爬着出来,脖子上还掏了一条带子,浑身皮毛散发,像极了一只丑陋的狮子。
谢秋儿拉着锁链,她冷若冰霜地拍着谢林逊的脑袋说:“去,六叔,咬她,咬死那个贱女人。”
谢林逊疯狂地朝顾娅茱冲过去,一时之间,电光火石,她一爪子挥过去,没有挥到,但是顾娅茱却被弹地老远。
“啊,我的脸,谢秋儿,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落荒失措地内心,顾娅茱生气地说。
“告诉你,顾姨娘,我姐和娘她们还没有回地府呢!她们正看着你呢!你死定了!不要以为你现在是谢家当家主母就不得了!该偿命还是得偿命的!”谢秋儿笑了起来:“你不懂吧!娘亲和姐姐在看着你呢!”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秋儿,你怎么会胡说这些,没事吧!来,姨娘抱抱你,是不是亲娘死了,很难过,不要这么想啊,秋儿,姨娘会好好对你。”顾娅茱冲过去一把抱住谢秋儿。
谢秋儿先是皱眉,然后再是释然,但是赵芳纾没有看好她,从小到大的衣裳都是顾娅茱送去的,她释然了。
她怀疑自己是属猫的,贪凉,怕热,谁对她好,她便跟谁走。
“是的,老身打算带秋儿来这里住一段日子,让某些人得逞不了,某些人霸宠得胜,还是收敛点儿,穿这一身红色锦衣,小心被株连九族。”林彩蛾说道。
“是,母亲。”祠堂一行人说道。
“说要钉棺的,来人呢?定吧?”林彩蛾说道。
“五弟和七妹还没到呢!”谢林余说道。
“他们公事繁忙,哪里会来呢!”林彩蛾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的孩子里只有这两个孩子最争气,仕途圆顺,婚姻幸福,却是家里最忙的,最有责任的担当。
一个是六品芝麻官,一个是五品大官的官夫人。
“娘,谁说我没来的?娘,我可想你了,携五哥回门,三嫂的丧我们还是得来的,这里提了一些礼品给三哥。”一个妖娆的女子,身穿着丧衣走到了谢林华旁边,提了许多礼品来。
“来了,好一会了是吧,谢林聚。”林彩蛾直接忽略了七女儿谢林君的话,直接问了五儿子。
五儿子恭敬地说:“是的,母亲,老早便到了,听了一会儿,丑话不多说了,这就去行钉棺之礼吧!”
“嗯,很好,走。”林彩蛾很满意这个五儿子,踏实又孝顺,为人父母还是为人子女,都是一把刀的正义凛然。
父母官便是如此。
说着,林彩蛾便沉着大步挪去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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