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额头上浸满了汗珠,手里还死死的攥着安悦卿的手,大夫正在给她固定板子,她是轻微骨裂,而且两条腿都是一样的症状,夹板子固定矫正一下是必须的。
可是太疼了,她闭着眼缩在他怀里发抖,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这绝对是她度过的最漫长的时间。
“南汐乖,没事了,没事了,乖啊,乖啊。”安悦卿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胡乱的亲吻着林清的额头,眼眶发红,等着大夫“你就不能轻点!”
“我也想啊!”大夫已经很小心了,但是没办法啊,这又不是擦伤。
林清晃晃他的手,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咬着药包,咬的辛苦,累了,用鼻子喘着粗气。
可把安悦卿心疼坏了,在心里把能骂的都骂了,包括那根棍子。
人家棍子也不想的好吗,它命不由它啊!
“将军,你忍一下,马上就好,最后一下了。”大夫拿着绷带,固定板子,为了更加稳定点,他稍微加了点力气。
“唔!”林清的脸变的更加煞白了,跟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
安悦卿眼泪刷一下的就流下来了,他把林清已经被汗水弄湿的刘海别到耳边,哑着嗓子说:“南汐,你别有事啊,你有事我也不活了!”
已经结束了,林清把嘴里的药包吐掉,笑着气喘吁吁着说:“我没事,好好的。”
“可是你刚刚……”安悦卿想想都揪心。
林清无奈,支起身子,吧唧亲了他一口:“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我还没吃你做的饭呢,上一次那个土豆难吃死了。”
安悦卿捏林清的手,咧嘴笑,跟个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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