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家,把陈无求放下来之后,陈凡义就回去了,临走时交待他有事情就直接打电话,手机上已经帮他存了号码的。
看着陈凡义的车子驶离自己家,陈无求推开了家门,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看来父亲出去打工也很久了,家里的灰尘有些多。
母亲在姐姐去世的那年就因为受不了打击也跟着走了,这两个女人,是陈无求一生的痛。
把家里仔细打扫了一遍,陈无求深呼吸了一口气。
“家的味道,真好。”
感慨了一句,陈无求拿着自己家的锄头,往村里的大山走去,那座山上葬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
虽然离家三年,但去墓地的路在脑海中却是十分清晰,陈无求拖着锄头,走在那条小路上。
经过村里的田地,有些劳作的村民见到了陈无求,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他,和他打招呼。
由于路上和村民们聊天,耽搁了上山的时间,等到来到了墓地时,已经开始日落西山了。
本以为家里没人,姐姐和母亲的墓地肯定已经杂草丛生的,但来到现场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杂草不久前被人清理过。
仔细想想,估计也是陈凡义的手笔,在这村里,也就只有他会这么仁义了。
临近清明时分,陈无求带来了刚才回家路上买的祭拜之物,在姐姐和母亲葬在一起的坟头前祭拜。
祭拜完之后,陈无求就下山回家了,村内的炊烟已经升起,虽然外面到处都是用煤气天然气了,村里的人还是喜欢烧柴火。
回到了家,陈凡义就打了个电话过来,让陈无求去吃饭。
家里一无米,二无粮,除了去陈凡义家吃饭,他还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
晚饭陈凡义特地交代了妻子做多了几个菜,看着丰盛的晚饭,陈无求食欲大开。
在山上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伙食,都是一些清淡的素菜而已,少有荤腥。
吃过了晚饭,陈凡义的妻子还提议说让陈无求就住他们家就行了,省得吃饭的时候跑来跑去,而且他们的儿子已经到城里去谋生活了,家里还有空房间,不碍事。
不过陈无求还是喜欢自己的家,就婉言谢绝了这个提议。
在陈凡义家待了没多久,陈无求就回家去了,坐了一天的车,已经困得不行。
走在回家的村道上,路过了村里一户人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陈无求苦笑着摇了摇头,三伯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门。
“阿五的儿子回来了,你们在村里都注意点,别让他知道了阿五已经被送去精神病院的事情喔!”
听到这话,陈无求停下了脚步。
等等,三伯口中的阿五正是自己的父亲,还有,精神病院是怎么回事,父亲不是去了外地打工吗?
越想越不明白,陈无求决定亲自去问清楚情况。
当即,他直接跑到了三伯家中,急促地拍打着大门。
屋内听到了这急躁的敲门声,三伯扯着大嗓门喊了一句:“谁呀?”
随后门开了,是三伯母开的门。
透过门缝能够看到,里面坐着三伯一家人。
“三伯,刚刚你说我爸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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