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皛天如今说起假话面不改色心不跳,昨天晚上某人在心里不知偷着乐了多少回,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等他说完,白俢儿一个猛抬腿朝他脚上用力一踩,莫皛天一声惨叫,心中腹诽:十年不见,个儿不见长,力气到是大了不少。
“先生,没事吧?”李叔回头看了看后面两人。
白俢儿赶紧用手封住莫皛天的贱嘴,笑着对李叔说,“没事。”
李叔看这阵势活像两口子打情骂俏,也不好在中间自讨没趣,便扭头自顾自的认真开车。
白俢儿这才慢慢将手松开,凶神恶煞的瞪着身旁的男人,“你闭嘴,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莫皛天深呼一口气,气色恢复如初,女人的“恐吓”对他丝毫没有任何震慑力,反而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的小白兔已经不吃素了,这就意味着他挑战的难度系数升级了。对男人来说,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白俢儿对他来说,一直都充满了诱惑。
“就你那两下子,你浑身上下几斤几两肉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莫皛天反手过来轻而易举的擒住女人的双手,得意的坏笑。毕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身腱子肌也不是白炼的。
“想让我闭嘴可以,用你的嘴堵住就行。”不等女人反应过来,他忽的凑过脸来覆住她的朱唇。
“唔~唔~”白俢儿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一双大眼瞪得像是要把人吃掉。
她努力让自己从混乱的意识中清醒过来,狠心一咬牙,将男人的嘴唇咬破。
莫皛天的强吻终于被嘴角的血腥与疼痛终结了。
“莫忌愁,你是流氓还是禽兽?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白俢儿朝他怒吼道。
“那我更不能放开你了。”莫皛天虽然松了口,可是依旧将她双手双脚牢牢控制,“谁让你这么歹毒,下嘴皮快被你咬没了。”
“停车,我要下车。听到没有我要下车。”白俢儿朝司机喊道。
“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李叔是我的人,没我的命令,他是不会让你下车的。你最好乖乖的坐着,温柔一点,我会考虑松开你。”说着,莫皛天握住白俢儿的手有微微松动的迹象。一旦白俢儿趁机反抗,他又紧紧将她抓牢。
白俢儿骂也骂了,挣扎也无力了,一脸生无可恋的将头靠向窗口。
“好啦,不为难你了,我放手。”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莫皛天都不忍心看她受一点委屈。
白俢儿没有言语对他的仁慈感激涕零,也没有力气再跟他拳脚相向。她就当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子,总不能跟他一起疯。
莫皛天见她情绪低落一语不发,便主动找点话题,这是十年前他们相处就有的默契。
“那个……提拉米苏的盒子,还好吗?没有被弄坏吧?”莫皛天故意看了看在白俢儿脚下躺着的小盒子。
“没有。”白俢儿冷漠的答道。她原本不想再搭理他,提到提拉米苏,她又不免担心的看了一眼,还好盒子牢实,依旧坚挺在原处。
“你说那个莫皛天,我们真有那么像?”莫皛天继续无耻的闲聊。
“不像,一点都不像。”白俢儿烦躁的说道。同样是姓莫,做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
得到这个答案,莫皛天一点也不意外,他竟然有些想笑。
“这么晚才回家,你老公不会找你麻烦吗?需不需要我去跟他解释一下?”
白俢儿冷冷的甩了他一眼,“不需要!!”
莫皛天收起戏谑的笑容,眼神中隐匿着一丝可怕的冷光。如果没有昨夜冲动的激情,或许他会选择就此罢手,就算心有不甘,也断不会去打扰她美满的家庭,从此阳关道与独木桥再不相交。然而昨晚的云雨告诉他,白俢儿心中一直都没有忘记他,既然还想着他念着他,那她现在的生活又怎能算是幸福美满呢?如果离开了他,她还是不幸福,那他还有什么理由要让她离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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