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俢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看得旁人目瞪口呆,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啊。
一杯下肚,白俢儿毫无知觉,只听有人恭维道,“白总监不愧是女中豪杰啊。”
她主动将酒杯斟满一鼓作气跟在座的莫总,王总,宋总,李总……管他什么总,通通喝了个遍,不过三五杯,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莫皛天从白俢儿进来的那一刻,目光就不曾转移,在这莺歌燕舞,灯红酒绿之地,他的眼中除了她,毫无杂尘。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就在眼前,不曾受时光的打扰,在静好的岁月里开出一朵更丰盈饱满的花。他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怕错过了一眼。他的内心在自嘲,多可笑啊,他已经错过了十年,没有他的十年里,她已经变得成熟干练独当一面,不再需要他。
喝玩一轮之后,白俢儿顿觉头晕目眩得厉害。不是喝太急了吧,按照她平时的尿性,这点小酒也不至于啊。
“这什么酒啊?味道还挺特别的。”白俢儿面带红晕,举起的酒杯已经明显在晃动。
“这可是皇宫最有名的‘贵妃醉’啊,一般人喝个两杯就不行了,白总监,真是好酒量啊。”
宋海富趁白俢儿摇摇欲坠之时,欲将魔爪伸向她的腰间。然而还未等他阴谋得逞,莫皛天就先他一步将白俢儿揽入怀中。
“瞧,刚刚还夸你呢,这么快就不行了?”莫皛天充满玩味的眼神朝白俢儿揶揄道。
倾倒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为何会有熟悉的感觉,那一瞬间,白俢儿产生了神志不清的错觉,然而脑中仅存的微弱理智驱使着双手无力的将男人推开。
靠,老娘还没在酒桌上失手过,想占便宜,滚开!
内心的呐喊仅仅停留在内心,酸软的双腿与晕眩的目光让她没有了先前的底气。然而就算没有底气,只要还有口气,她白俢儿都绝不认输。
“谁不行了,你才不行。喝啊,谁怕谁。”白俢儿拿起酒杯准备跟莫皛天碰杯。
莫皛天眉头微皱,大手将她手中的酒杯连同手一起握住,“白总监,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莫总,”白俢儿轻蔑一笑,旁若无人的朝莫皛天吹了口酒气,“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还未说完,胃里翻江倒海的食碎,便从口中不受控制的喷洒出来,一击即中的是莫皛天干净幽香的灰色西服。
洁癖狂的世界绝不能容忍自己身上有一丝一屑,何况是这酸爽的污物。审时度势的宫女们赶紧上前来准备帮忙将他外套脱下,莫皛天立马挥手制止,厉声让一直守在门口的司机进来。李叔一听这语气,就觉大事不妙,疾步飞奔到场,看到这一身脏污的莫皛天,顿时慌了手脚。莫总脾气一向阴晴不定,好的时候没话说,坏的时候能让人五雷轰顶。李叔小心翼翼的将莫皛天身上的衣服脱下,好在莫总除了脸色难看之外并未露出异样之色。
“先生,这衣服我去处理掉。一会儿给您拿件新的过来。”李叔心想,这衣服以后恐怕是不能出现在先生面前了,不如洗洗拿回家给自己儿子穿,毕竟这么贵重,扔掉怪可惜。
“慢着,”莫皛天朝他喊到。
李叔吓了一跳,以为五雷轰顶要开始了,之前的平静难道只是为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啊?
莫皛天看了一眼李叔手中的衣服,停顿片刻,不露声色的说道,“拿去洗衣店,洗干净之后放到车上。”
李叔总算松了口气,先生今天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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