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许弋!你也不能在别人身上烫烟头啊!”王幸川在许弋旁边大叫。
“切!我就吓他一下,没烫!这么胆小,好好,放开他。”许弋放开那个男人搓了搓手说:“头发几天没洗了,真油腻。”
“你、你给我等着!我叫人过来!”那个人站起来屁滚尿流地跑了。
“看什么看?看你们的动作片去。”许弋看着那些看戏的人说。
“这句话,在电影里,通常——.”王幸川担忧地想。
“走吧,来了我也不怕,。”许弋摇摇头:“你在抖?”
“能不抖吗?这刚刚是要出人命的!”王幸川哭着大叫:“上分和人命哪个重要?”
“当然是上分,我们耽误了多少?每天晚上就在背台词!”
“荣誉你个鬼!你个peach!”王幸川跳起来说。
“我皮不皮我不知道,瞧把你吓得,你对得起你的188高个子吗?有我在,你快点坐到位置上去吧。”
“我不回!还去上分,我要逃命!”
“那……”许弋走到柜台说:“美女,要个棒棒糖。”
“你干什么,我可没有心情……你干嘛?”
“给你,吃甜的会放松一点。”许弋把棒棒糖递给王幸川。
“你有病!当我是小孩子吗?”王幸川急的大叫。
“拿好!我以这根棒棒糖发誓,假如那群人回来,我许弋一定会挡在你面前,不会让我的弟弟受到一点损伤的,回到剧组一个发丝不少,一个伤都没有。”许弋透过黄色的棒棒糖看着王幸川认真地说。
“真的?”
“嗯,许弋说话一心一意,不参合别的心思。”
“不行。”
“为什么?”
“我想要葡萄味的。”
“……好都给你买!”
周围的人都用津津有味看完大个子为了一个棒棒糖对一个消瘦的少年撒娇,这种反差萌是怎么回事?
“王幸川,哥你们回来了?”许咡开心地说。
“为什么你有棒棒糖?”陈倩指着王幸川说。
“因为爱情。”许弋笑着说。
“滚吧!”王幸川嫌弃地说。
“老大,你去那么久,那些人还在吗?胡哥?”
“为什么不在?还不是因为你们工作这么没效率!催个债都这么慢。”胡哥摸摸自己的脸说。
“哎呀,他那边转账网不好老卡……”小弟在胡哥的眼神下闭嘴了。
“不得不得不说,老大你脸上的纹身好有个性,都是洋文!”一个小弟献媚地说。
“死远点,你找死!”胡哥边大叫边推那个小弟的肩膀。
“我胡哥的头发没人敢动,是那个大胆的人动的?”胡哥小弟撕扯着嗓子大叫着。
“还不快过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胡哥带着一群兄弟在网吧柜台边‘凹’造型。里面的人带着耳机,看了一眼又继续看屏幕,旁边的网管见怪不怪,瞄了一眼他们“葫芦娃七兄弟”继续看剧嗑瓜子。
“不要动,姿势摆好,让他们看出我们声势浩大!”胡哥轻声说,还把头往网管仰去:“美女?寂寞吗?”
“完了,完了!那个人来了,怎么办许弋哥。”
“陈倩快给我来回血。”许弋叫到。
“哥,哥,别玩了。”王幸川扯着许弋叫到。
“哎呀,要是是他早过来了,难道站在门口喊我们吗?一定是外卖!”许弋摸摸王幸川头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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