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个风投师,不算特别出名,但在舒山也是很不错的风投师,作为一名操盘手,每天都在股市中浸泡,收入也不错。母亲是一名花卉园艺师,贤惠美丽,大方知礼,陈久久成绩很好,身体健康。
他的桌子上堆着厚厚的文集,书架上摆满了散文小说,陈久久的童年就在这些书本当中度过,天气好的时候,父亲会抱着陈久久在老家的院子里看书,有的书不标音,父亲就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给他。
院子里种了很多花,母亲经常在一边修剪花枝,在花苞颤抖的时候,在陈久久阅读的时候,在父母微笑的时候,时间的流淌都会变得缓慢起来。
回想起来是这短短小半生里最过安稳的时候。
按理来说,父亲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烦恼,但有时候,陈久久觉得并不是这样。
父亲偶尔会和陈久久谈起少年时期他的梦想其实并不是成为风投师,而是作家。
但是现实不允许,作家的路充满了不确定性,遭到了爷爷奶奶的反对,大学时候,父亲只能被迫学了金融,然后走上风投师的路。
“久久以后如果想做自己想做的事,爸爸一定不会反对。”
“不做自己喜欢的事,会很遗憾。”
“久久不用有很大的成就,开心就好。”
父亲总是对陈久久说。
初三那时候,父亲其实决定重新拾起放下了很久的笔杆,却在那个夕阳落下的时分,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梦想也好,喜欢也好,都在那场碰撞中粉碎了。
遗憾明明是人生的常态,有些遗憾可以尽力挽回,有些却再也没办法弥补。
陈久久后来写文章,学自己喜欢的专业,又去学习花艺,她逐渐的向父母的生活靠近。
一路艰难,但她从来没有放弃。
被编辑刁难的时候,没有钱吃东西却不好意思向阿姨开口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陈久久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生活下去。
2019年秋
杨深看着安梵刚做完的卷子,仔细端详起来,眉头拧的越来越深。
“很差吗?”陈久久担心地问。
“啊…不是。”杨深看了一眼安梵,“我单独给他辅导一下。”
安梵站起身,问道:“去哪?”
“书房。”
进了书房以后,安梵一下子就躺在了小床上,打了个哈欠。
“你故意考砸的吧,”杨深问,“按你这两套卷子的质量,开学考试怎么会三门单科不及格?”
安梵不以为意,“还不是为了见我姐。”
“下次还是认真考试吧,总是这样,陈久久肯定会担心的。”
“我姐就是引狼入室。”安梵翻了个白眼。
杨深不理他,打算开门出去。
“哎哎哎!”安梵叫住了杨深,“我想问一下,你认识那个白小姐吗?”
杨深愣了一下,随即回应:“不认识。”
“行吧。”安梵做着手势,让杨深出去。
因为没人,陈久久大大咧咧地把腿抬得很高放在桌子上,裙子往后褪,露出大腿,看见杨深过来的时候,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过于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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