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夜揉揉太阳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对司机道:“找个人少的地方停一下,让顾姐下去。”
顾然然握拳:“为什么要赶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顾姐,这么跟你吧,我一开始跟顾润合作,看上的就是东至洋这个人,现在他已经死了,我对顾润丧失了信心,所以即使撤资避免更大的损失,这样解释你能明白吗?”
“骗子。”顾然然毫不留情道,“如果你真是要东至洋的话,早就把他挖走了!他的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慕非夜闭上眼睛:“抱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再怎么问,我也是一样的答案。”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回答,顾然然咬紧嘴唇。
这群人真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合起伙来骗她。
她深知自己的弱,而且现在又是非常时期,内忧外患不断,除了对金主伏低做,她没有别的办法:“慕先生,我是你的……绊脚石吗?”
慕非夜听到她用这样受赡语气话,心中蓦地一痛,但他还是稳住了情绪,对司机道:“就停在这儿吧,刚才没有拒绝你,是因为不想你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顾姐,我不是能帮助你的人……抱歉。”
车子停下,顾然然看着默然不语的慕非夜,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来,打扰您了,对不起。”
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车子缓缓起步,向前移动,慕非夜透过后视镜,看顾然然穿着一身单薄的裙子,孤零零的站在路边。
他心如刀绞。
他答应过会成为保护她的靠山,可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孤立无援。
在慕非夜的劳斯莱斯离开之后,顾然然狠狠的踢了一脚路牌。
但她忘了自己还穿着高跟鞋,鞋跟和路牌的铁杆一错,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重重撞在铁杆上。
慕非夜回避了她所有的问题,只肯定了一点:他不会再为她提供援助了。
看来“以色侍君”也是有有效期的,比起新欢,她应该算是过期了。
东至洋不在了,慕非夜也走了,还真是雪上加霜啊。
她倚着冰凉的铁杆,呆呆的望着路面。
不知站了多久,一辆定制的迷你奥迪停在顾然然面前,兰紫陌从车上走下来。
“顾然然,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她的语气中不无鄙视和幸灾乐祸。
顾然然回过神,发觉自己浑身发冷,脚都麻了,她扶着路牌站直身体,对兰紫陌淡笑一声:“你怎么还没走?”
“我经过,看到你像丧家狗一样站在这里,”兰紫陌微微一笑,凑到顾然然身边道,“所以,我来可怜可怜你。”
顾然然只觉得很好笑:“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有这精力,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慕非夜,不然的话,下一个站在这儿的人就是你了。”
“顾然然,你不要自以为是了,我跟你是不同的人。我有兰家在背后撑腰,哥哥还是非夜的好朋友,你有什么?你配跟我相提并论吗?”
顾然然叹了口气。
以往听到这些话,她肯定能把兰紫陌怼得怀疑人生,但是现在她刚刚受挫,自己还没缓过劲儿,实在是不想跟她废话。
她倚着路牌打了个电话:“寒老板,我在花浦街这里,我肚子饿了,你来接我吧。”
挂掉电话后,兰紫陌有点惊讶,很快就变成了不屑:“哼,跟你这种到处勾三搭四的女人话,我也真是无聊透顶。”
“哈,你知道就好,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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