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将离租借院子近些的地方逛够了才回去,不过也没买什么东西,有些东西看看就好了,买了也没什么用。
——
一月后
湖州府府城里的的云安路里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听得林之言头都疼了,街道上堵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还有衙门捕快在街道两旁维持着秩序,毕竟在大喜的日子发生踩踏事故就不美了。
当然,陈老头和那周生也来了,那周生虽然对他们俩毕恭毕敬,但是却一直坚信他的“未婚妻”是不会嫁与他人的,这个人啊,其他事上还显得出点聪明劲儿,也不知为何在这事儿上如此蠢笨。他们又没有必要骗他,这呆子还说他们俩已经互许终生,那芸娘是决计不会骗她的,气的林之言想把他的脑袋砸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豆腐做的。
不多时,从街头跑来了两队衙役来维持秩序,接着就是迎亲队伍,中间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的俊秀男子想来就是今日的主人公了。
只见他身着绛红色新郎服,不断拱手向周围的百姓们施礼,甚至还让随侍拿来铜钱亲自洒了出去,周围的百姓们捡起铜钱朝那男子说着吉利话,不外乎是早生贵子这类的。
而林之言身边的周延见到那男子瞳孔一缩,这不就是那日请他喝酒、席间还帮他挡酒的严亭吗?
眼见花轿来了,林之言为了让他认清现实便施了一个小小的法术,让他看清来人。
谁知,那缕灵气引动的微风才将新娘的盖头吹开,便被那新娘压下去了,可是那人随即又将盖头掀起,朝着林之言他们淡淡的望了一眼。
这一眼不要紧,可是将林之言的好奇心钓了出来,本来她是想将周生的念头给绝了,就出发去其他地方看看,现在嘛,可能就不忙了。
她身边的周延自然是将新娘的样貌给看了个清楚,这人差点儿没站稳,还多亏了陈老头将他一把扶住,不但脸色惨白,还一直看着迎亲队伍消失的地方,一看就知这人被打击的不轻。这不禁让林之言相信了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这周生在她看来就是难成大事的人,也是快及冠的人了,怎么就这么弱。
这也不怪林之言会这么想,她呀,就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读书那么多年就愣是没个谈情说爱的对象,到了这方地界更加不可能了,所以她呀,根本就不明白这周延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
之后雇了个轿子将周延抬回了他们租借的院子。林之言还和陈老头好好探讨了一下这周延的事情,接下来该怎么操作,这周延显然是被打击的不行。
不过陈老头觉得这是件好事儿,这周延不是没尝过情爱的滋味儿嘛,如今算是有了经验,以后定然不会再在这种事儿上栽跟头了。这也算是让他长个记性,这人啊,脑袋够灵光,就是有点轴,也是个有才华的,人也够正义够善良。就是在男女之事上不够清楚,经此一事也算是得到了教训。
之后得几日里,这周延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出门,要不是林之言和陈老头都不是凡人,可以探查到屋子里的动静,还以为他把自己了结在里面了。
不吃不喝了几日,这周生居然光鲜亮丽的出来了,虽然神色间有难以掩饰的疲态,但是精气神儿还算不错,看样子这算是走出来了。
既然这周延的念头断了,那林之言也该处理处理其他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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