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春蕾的下一句话,让道乙感到不爽或者是震惊。
曾:“首长在零号楼岗哨处给您登记的身份信息是家属,还有您在基地出入证的身份也是家属……不过,我看您对这个身份好像不太认同。”
道乙真想翻白眼,好的保密呢?
道乙来基地有两个身份,第一应该是医生,第二才是家属……两者都想保密。
两害相权取其轻,自然是第一重身份医生的保密等级要更高。
不认同也得认同。道乙淡淡地答了声:“不管认不认同,客观事实总是客观事实。”
曾春蕾又笑了:“监控室那边应该也出了些问题,不过你放心,至少在目前来看,鲍叔还是能够控制……该保密的地方还是能够保密。对了,这几你就不要外出了。”
“有这么严重?”道乙皱了皱眉,感觉好像踏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太高调了,太随意了。
道乙知道自己犯错了。
暴露修行者身份不要紧,不该给人接骨,不该给人吃药,甚至与鲍莹莹一道修行,都可以晚上几。
医生出入基地应该是个忌讳。
“在基地是安全的。”曾春蕾拍了拍道乙的肩膀。
道乙满脸严肃,点零头。
幸好是第一次来京城,与京城人事尚无牵涉幸好一向清心寡欲,不喜繁华,对于基地的生活倒也是可以接受……
……
就在道乙在曾秘书办公室喝茶时,基地政委胡志远的办公室也迎来了客人,基地纠察队队长杨津水。
“怎么了,杨队长?脸色不好看呀。”胡志远亲自给杨津水倒了杯水,两人坐在会客区的沙发聊了起来。
杨津水起身把办公室的门掩上,低声道:“领导,出大事了,今玩砸了。”
“怎么了?”胡志远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给杨津水打了一棵。
杨接过香烟,掏出火机,先给胡志远点上。
杨津水重重地吸了口烟,然后把纠察队审讯室的事给了一遍,还把笔记本给胡志远递上。
胡志远看了看笔记本,脸色沉了下来:“老杨,怎么回事?这么的事都办不好。”
“领导,这是我们疏忽。错误估计了形势,没想到这王八糕子这么难缠……不过您放心,有什么事我们会顶着,肯定不会牵扯到领导头上。”
“这本来就没我的事。”胡志远一瞪眼,“我本来就是想让你们恶心恶心他,让他从这个大院滚出去。你们倒好,弄这么大事件让他背……”
“这事还好是没弄成,就算是弄成了,你们也讨不了好。”
“怎么会……”杨津水疑惑地看着胡志远,“我们是玩砸了。要不是玩砸了,就凭这个不让他进去几年,最少也够他喝一壶的。”
“你怎么这么幼稚。你凭空给他安个罪名,鲍国强能愿意?”
“鲍……他真跟鲍的关系真就那么铁?”
“家属、家属!”胡志远狠狠地哼了一声,“无论是曾春蕾在出入通行上的登记,还是鲍国强在零号楼岗亭上的记录,都是家属……家属你明白吗?”
“家属?他们家哪来这样的家属?鲍总教官不就一个女儿吗?就算是他侄子也算是家属……他侄子我也见过,不是这子……”
“从南市传回的消息,是鲍国强失散二十年的儿子。”胡志远气得想骂娘,“鲍国强的儿子,你要人家吃冤枉,你觉得能成功吗?”
“鲍总的儿子?!我怎么没听呢?”
“都是失散二十年了……你当兵多久了,能听这事?!”
杨津水哭笑不得:“领导,您这就是在给我挖坑了,我要知道他是鲍总的儿子,我敢去碰他吗?”
“鲍国强没有介绍,那子自己也没有,我们凭什么要认这事……再了,南市传来的消息是这子不想认祖,而且脾气死犟,所以才让你恶心恶心他,让他自己离开大院,甚至是离开京城。”
“我这不按照您的吩咐……”杨津水直挠头,差点挠破了头皮,“如果照这么来,也不能算是陷害。我们弄的也是事实,一个断手,一个断脚……”
“屁的事实。”胡志远气得想打人,“你是不是没有去医院调查调查,什么叫断手,什么叫断脚?那是骨折好不好?!不是手没了,更不是脚没了。”
“骨折是什么概念,知不知道?那是能治愈的。”
“而且我得到的消息是,我们的人还没到医院,骨骼就给接好了,他们到医院也就是照了照光,上夹板、开些药,然后回来休养一个月半个月的事。”
“以鲍国强的实力,你觉得他要按下这件事,能不能办到?别是通过基地把这事向地方政法机关移交了,连基地的大门都出不了。”
杨津水这才觉得事大了。有些人不能碰,更不容诬陷,现在诬陷不成,在一定程度上倒也算是好事……
“领导,刚才那孩子还威胁我,要我脱下军装回家,这事你可得帮我……”
“行了,我知道了,不会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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