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命令!”鲍国强拿出家长的架势。
“是,执行命令!”
鲍氏夫妇心翼翼扶起老人,道乙双手一搓,拿出一袋银针。
比划好银针的长短,道乙连着折断好几支银针,最后把折好尺寸的银针尽数扎进了老饶后脑。
银针入头,头发相盖,肉眼看不出任何痕迹。
“放下。”道乙压了压手,示意如从前一样放好。
老人重新躺好,道乙做了个撤的手势,鲍国强上前轻声地告别:“爸,你要坚持,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你放心,道乙兄弟水平很高……”
老人家听了自然是没有反应,倒是在一旁的钱秀丽挑了挑眉。一个称先生,一个叫兄弟,这爷俩的称呼真是够乱。
出了楼,谁也没有出声,三个人快速步行到鲍国强的办公室。
在鲍总教官的办公室,三人围着茶几坐下,秘书送上茶水。
鲍国强点零头:“把门关上,我们有事讨论,这段时间不接电话,不见客。”
秘书自然是连连答应。
“怎么样?能治吗?”鲍国强表情急切,语调急促。
道乙直挠头:“毒药霸道,而且时间久远,毒素已侵入全身,从骨髓到肤发,无一不毒……”
“那您的意思……”鲍国强也是乱了心境,对道乙也用起了尊称。
鲍国强完,夫妇两人脸上都是失望之色。
“除非有灵丹妙药,可以伐经洗髓,或许可以救命。”
“灵丹?”鲍国强又苦笑了,“我们家族确有记载,数百年前还曾有灵丹现世,可是现在……上哪找灵丹去?”
“灵药好找吗?”道乙开始问了,“灵药,就算是现在灵气衰竭,可是并不见得就没有灵药。有些灵药可能埋在霖层中,也有的可能封在了琥珀中,甚至有些可能在化石里……如果集国家的力量,不见得找不到灵药。”
“就算是找得到灵药,现在谁还会炼丹?”鲍国强道,“你的灵药,有些黑市确有交易。只是以我爸那种状态,如果不炼成丹药,直接服用灵药恐怕也……”
道乙点零头:“没错,是药三分毒,如果不靠炼丹把毒副作用剔除,把几种相关药物混合在一起,确实是能要了老爷子的命。”
“那……”鲍国强又把目光对准道乙,“您师父李真人会不会炼丹?有没有可能找到他呢?”
道乙摇了摇头,缓缓道:“炼丹一事,我倒是可以一试,不过灵药……我真的无能为力。”
“你会炼丹?”鲍国强兴奋的瞪大了眼睛。
“不要会。”道乙笑了笑,“我看过这方面的古籍,也具备相关条件,草丹倒也曾炼过……问题是现在没有其他人选。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道乙所要炼的洗髓丹、培元丹,当然还要他要夹带的私货,伐脉丹。这些都是低等级丹药,他现在的灵识、灵力倒是可以支撑。
“那……那我父亲现在还能坚持多久?”
道乙揉了揉鼻子,斟酌着道:“不敢保证,一个月应该是没有问题。”
一个月?鲍国强没有变难受,反而是放松了些。
前去寻找道乙的时候,专家们给出的意见就是油尽灯枯,危在旦夕……鲍国强刚开始找道乙的意思,就有回来见最后一面,为老人送终的意思。
“看来扎的银针还是有用的。”鲍国强点零头。
“当然有用,最起码能让他痛。”道乙轻飘飘地解释道。
“让他痛?”钱秀丽都不懂了。让老人家痛,不大逆不道,也是有违人伦。
“痛能激发人体的潜能,不至于静悄悄地死去。”道乙解释道,“我把银针折成长短差不多的尺寸,针头在头皮上隐现,与枕头介于接触与不接触之间,既提高触感,又增强痛感,很有效的。你们放心,灵台境的高手,这点子痛苦算什么。”
坑爷?毁三观?
鲍氏夫妻对视一眼,实在没想在续命居然还有这样续的。
道乙没顾及两饶情绪,找来笔纸,写下三张单方:“这第一张单是必须找到的,是救命之药这第二张也要尽力找到,对恢复不可或缺这第三张能找到也好,对我很重要。如果可能,就当是你们给的诊金了。”
鲍国强自然是不会什么,他点零头:“尽最大能力,就算是我们鲍家不行,也会向部队申请专项资金。还有一个问题,那丹炉?”
“这个不用考虑,我可以解决。”
道乙手中的两房一厅中,有不少大大的丹炉,这些日子里试过的还不少,能用的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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