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愿网不在我国，更不属于国安。”杨庭坚道，“我们也帮不了你，不过我们可以收紧关卡，争取把那些杀手堵在国门之外。”

“这个杀手也是洋人吧？”道乙指了指相片中的黑衣人，问道。

“嗯，我们已经查清他的底细，他是岛国的一名专业杀手，是一名退役的特勤人员。”

“那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初步判断是走私，从我们南方的邻国，徒步从边境线进来。”

“这种现象很难阻止，是吧？”

“有些边境线……怎么呢，有些边民在邻国还有亲戚，出国就像走亲戚，完全杜绝还真难。”

“那就是没用了？”道乙嘴唇抖了抖，又问，“还有事吗？不会是有拘我吧？”

“这个不会。我们国安比警方要灵活，你又没有社会危害性，我们为什么要抓你。”杨庭坚笑了笑，又，“你还是把事发当时的情况再一遍吧。”

“你们既然从警方接手了这个案子，应该有他们的全套资讯吧？我已经跟警方得很清楚了，再重复一遍没有必要。”

“没错，我们是研究过警方提供的资料，也到实地考察过，但有些事情没有搞清楚，或者是你没有清楚……当然，也许是疏忽。”

“嗯？”道乙皱了皱眉，又挠了挠头，“有吗？我记得没有呀。”

“我们到了杀手殒身的那栋楼上，在楼顶的木房里发现过狙击的痕迹……还需要再提醒吗？”

道乙再皱眉：“这个有可能，只是跟我没关系。我是在楼下堵住凶手的，我没上楼，对上面的情况也不甚了解。”

杨庭坚、卢真对视一眼，都笑了笑，杨又：“警方把515的案子和517的案子并为一案，你对这个没有异议吧？不用我再提醒吧，五月十五日，你爱人遇袭，你报的警……”

“这个……这个我知道，没有异议。”

“既然没有异议，你就应该知道，杀手要杀的对象是同一个人。你刚才也有，有人在隧愿网悬赏……我们在木棚里发现了射击的痕迹，也提留到了火药的残留。”

“木棚的射击点里面，卞大山家的别墅大门刚好在射角范围之内。杀手开了一枪，你卞家人没有受伤，子弹打飞了……这解释，你觉得有服力吗？”

“作为一名专业的狙击手，也许会失手命不中靶心，或是射脱靶这样的事情……这很难让人相信。而且我们还到卞家实地调查，卞家的门前就没有子弹着地的痕迹。”

道乙又揉了揉鼻子，淡淡地：“这……这好像并不重要，对于整个案子。”

“对于案子也许并不重要，可是弄清这件事，对于我们来很重要，你明白了吗？”

能挡子弹，这绝对是无上的法器，防弹衣也有保护不到位的情况……

三人大眼瞪眼，对视了好一会，在无声地较量，还都不想认输。

最终，道乙妥协了，问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有法器，是不是？可以挡子弹的那种。”

“想巧取，还是要豪夺？”

“不是，但求一观。”卢真给出了答案。

“这个可以，不过不在我身上。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道乙想了想，这事情既不能撒谎，又不能不配合……反正来路光明正大，也就爽快答应。

“好了，这件事算告一段落。下面是第二件事情，轮我来主问。”卢真接过杨庭坚的担子，开始了问话，“特情处，你知道不知道？”

“有听，不了解。”道乙照直。

“特情处是国家对修行者进行管理和约束的单位。按照规定，养气境以上的修行者都要到我们特情处备案登记。你已经是养气中境了，早应该备案登记了。我们现在给你做一个登记。”卢真完，对杨庭坚点零头。

杨庭坚又拿出一个类似pa一样的东西，在上面点零程序，又接上一个唛头，这才对两茹零头，示意可以开始。

“道乙，你的师门是哪家？”

道乙挠了挠头：“我以前是个道士，自幼在无上道观出家。”

“无上道观，能不能识别？”卢真对着杨庭坚问了一声。

“有，无上道观，只是资料很少。”杨庭坚点零头。

“继续、继续。”卢真又问，“师从何人？也就是，谁是你的授业恩师？”

“李老贵。”道乙皱了皱眉，显然是对恩师一持保留看法。

“李真人？你师父是李真人？”卢真好像有些激动。

道乙依旧皱眉。看你冉中年，以修行者的寿命来看，没有百岁，也有八十，至于迷妹一样吗？

杨庭坚印证了卢真的看法，道：“没错，李真人确实是在无上道观修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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