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术的前几是最难熬的,疼痛难忍,彻夜难眠……好像来晚了些,能做的事情不多。
道乙揉了揉鼻子。
就连祝春梅眉眼间的黑气,道乙也相信在没有断指的继续污染下,假以时日也可自愈。
来了总是要做点事情,虽然无关大事,多少还是有些帮助。
“嫂子,你最近是不是总感觉头晕眼花?”道乙斟酌着问道。
“是呀,前几就是突然一阵头晕,这才……真倒霉,还让交警判了个负主要责任。”祝春梅脸上瞬间变沉重,又问,“请问,您是……”
“我叫道乙,是树林的兄弟。”道乙谦逊地笑笑。
“是我们卞总的爱人。”秦树林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一听到这话,祝春梅脸上瞬间变得很“精彩”,想笑又不敢笑,连连地哦了几声。
名声有外,一定是有所耳闻……道乙也尴尬了。
“那个……我帮你按摩按摩吧。秦哥,准备条热毛巾。”
“好呀、好呀,叔叔的按摩可好了。”道乙话刚完,可乐就在后面接上了,“妈妈,叔叔帮我按摩可舒服了,热热的痒痒的,没一会儿我的病就好了。然后他就跟医生了,我可以出院了。”
没想到还是个喇叭,道乙再次满头黑线,只好“嘘”地一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乐乐,这事不能跟别人,要不然这里医生觉得没面子,到时候还不让我们走了。”
“啊?”秦可乐嘟了嘟嘴,又向她妈妈求证,得到肯定答复之后,才连连点头作保,保证不再外传。
祝春梅躺下,热毛巾搭头,道乙隔着毛巾按摩了十数秒,黑气尽收,便宣告完成。
黑气尽收,祝春梅自然觉得头脑瞬间清爽,舒服了不少。
至于腿伤,道乙度了一缕真元进伤处,替她疏通经脉,消肿止痛。
伤口愈合,骨骼的愈合完全可以顺其自然。
接骨手术,术后的前两才是最难熬的,疼痛难忍,彻夜难眠。最难熬的时间已经过了,再做更多工作也是徒劳。
可乐又跟妈妈聊了十几分钟,当秦树林告诉她要去看她爷爷,遵循她的意见是留下陪妈妈,还是一起去看爷爷时,她居然选择了去看爷爷。
这也好理解,孩子都好动,再当初渴望见妈妈的那股热切劲,经过十几分钟的释放也差不多了。
祝春梅这边倒也不用担心,祝春梅的妈妈在这边照料,老人家伺候闺女吃完早餐,都已经回去准备午餐了。
秦树林听到可乐的选择,对着道乙歉意地笑了笑。
这也没什么,不就是开个车吗。
两个人今出来,自然是开了那辆还未过户的,秦树林老家距离南市也不太远,两个时的车程。慢慢悠悠过去,也能在下午下班前赶回来。
去秦树林的老家,道乙在前面开车,秦树林父女则在后座切切私语。道乙在后视镜看秦树林的脸色,这家伙脸色正常,也许就有与女儿接触时间少有关……
二个时的车程,赶到秦家时秦妈妈准备好了一桌的饭菜……盛情难却,一阵招呼寒暄之后,先行吃饭。
吃过饭,闲聊了一阵,秦妈妈也伺候好了秦爸爸吃饭,这才开始了诊疗过程。
对于秦爸爸的病情,道乙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爸爸本来高血压,摔跤导致头部血管破裂,送医院不太及时,颅内瘀血清理不够干净,运动中枢受到挤压……
治疗的手段肯定是有,银针排血的那一套自然能用,至于效果……道乙就不敢保证。
肯定能好一些,能好到什么程度不知道。毕竟有两个多月时间了,大脑的皮层细胞会不会因为受压而受损,哪怕他有透视的功能,也不能看清。
对于道乙的医术,老爷子是持怀疑态度,但因为是自己儿子带来的人,儿子又信誓旦旦地连连表示神医……当然,主要也有自己孙女的成功案例在前,这才答应让在头脑中扎针放血。
没什么新意,如法炮制,道乙用银针在老爷子后脑勺扎了几个孔,把老爷子放倒,排出颅内的瘀血。
颅内压力很高,血液在颅内又不容易凝结,排瘀倒也没有费太大功夫。
瘀血基本排除干净,道乙又借助银针度了几丝灵力抚摸刺激大脑皮层,增加皮层细胞血液的流动,增强皮层细胞的活力。
一切做完,又在老爷子的腿上行针,通过刺激腿部肌肉,能过神经反馈大脑,以求达到刺激作用。
近一个时的诊疗,道乙和秦树林皆是满头大汗……
“行了,老爷子,起来走走吧。”道乙收好针具,在老爷子的肩膀上按了两按。
“这就行了?不用吃药吗?”秦爸爸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不用吃药。”道乙道,“不过老爷子以后饮食要清淡一点,要做到烟酒不沾,不做剧烈运动,控制好自己情绪,做到不吵架,不生气。还有,最好是吃低钠盐,这样血压才能降下来。”
老爷子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试探性地轻轻迈步,走过几步之后才发现浑身轻快,运动协调,快走几步之后回来对道乙自然是千恩万谢,连连地要给传名……
道乙最怕的就是这种,当下里是连连摇手:“老爷子,我们树林是兄弟,我也不是医生,以后也不想当医生,所以传名一事万万不可。相反,这事还得保密。”
对于道乙不近人情的要求,老两口自然是很是诧异。
最终秦树林开口了:“神仙不管凡饶事,你老就偷着乐吧……”
偷着乐这事很传神,老两口也是连连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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