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怎么是我……”张天思又要把相片推回,道乙连连避让,打死也不再接了。
张天思只好把相片撂到茶几上:“师弟,你还不知道师兄的本事吗。分分钟搞定对象,倒是你恐怕有些困难……你知道的,就你那见女孩就脸红无话的本事……嗨,师父这是在关照你,就当是抚贫啦。”
“师兄,你要这样说,我可就不同意了。虽说我很少下山,可是以我的能力,真要找个意中人,应该不难吧。你们也知道,不说观中的观务,就说是那无字天书,我也能读懂一些……你们知道的。”
无字天书是无上道观……不,是道门至宝,如果有缘能在天书中悟出无上道法,传说中可以飞仙的道法。
无名道观有藏经楼,藏经楼不乏修气、修体的道法,道法皆是上品,只是怎可与无字天书人仙法相比?
无字天书也是无上道观不可言说的存在,观中三人皆在天书中受益,却都不言明各人所悟的内容。
羡慕嫉妒恨要提防自然是事情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天书中的内容无法言说,无法探讨推究,有欲辨已忘言的意味。
道乙在观中年龄最小,入门最晚,李张两人却觉得就数他开悟的内容最多。
究竟在书中开悟了什么,开悟了多少不可言说,但三人相处日久,自然也能有所觉察。
李老贵悟通悟透了卦字诀,卦算功夫举世无双。张天思悟通了体字诀,一身肉体光润如玉。
道乙悟通了医药字诀、道字诀,能医能药善修行。
这在三人心中是默认的共识。
仅凭医药无上才能便能混个风生水起,更何况无字天书上的道字诀,那是有可能成仙的道诀。
张天思撇了撇嘴,继续劝说:“师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兄我不会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师兄打住。”道乙眨了眨眼,“吊死一次就行了,你还真不嫌痛?”
张天思翻了翻白眼:“你明白我的意思,我的眼界是整片森林。师弟你不一样,你的性格我明白,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框……”
“打住、打住!”道乙再次喊停,“以后再有人找观里来,是不是该问一下,是否烂杏一枚……”
张天思每年在观中的时间不足半数,在外游历成了惯常的经历……游历就游历吧,每年都有几个姑娘找上观来,其中还有人腹部明显“发福”。
以张天思的眼光、能力,找上来的姑娘自然都是人中极品,怎可用烂杏形容?
口是心非,有意贬低人,显然是品行有缺。
“师弟,你这不是添堵吗。”
“师兄,俗世里那些施主家说亲事,总是兄长为先,小弟在后。话说师兄在外面浪荡的时间也不短了,该收心了,也是时候找人来管管了。”
“师弟,你来……”
“师兄,你来……”
……
看到师兄弟言语来言语去,斗法斗宝近一个小时,最终谁也不能说服谁,李老贵来气了。
他掏出一张纸币,用手拍在桌上:“都别闹了!你们猜一猜这纸币最后一位编码的单双,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公平合理。猜中号码者有选择权,去还是不去。”
李老贵用手按着纸币,师兄弟对视一眼,只能无奈接受。
“我猜单。”张天思率先表态。
“好吧,那我来双。”机会均等,道乙也不能说什么。
“那行,走近些,开了。”李老贵等两人走近,松开按钱的手,拿起桌上的钞票揭晓答案,“最后一位数字是一,天思赢了。天思有选择的机会,是去还是不去。”
道乙接过李老贵手中的钱,仔细地验证了一下,然后是秒变鹌鹑,呆立不语。
既然师命不可违,又输了赌约,道乙只能在心底哀叹自己的运气。
“道乙这就是天意。”张天思微微一笑,大喊一声:“我选择,成全师弟。”
既然决定出了名次,李老贵也没有再藏着掖着,递过来一个文件袋:“女娃子的资料都在,你熟悉熟悉吧。”
道乙打开文件袋,率先掉出来的是一沓相片。
相片只有一个主人翁,却涵盖春夏秋冬,当然能够看得出来,美女——极品美女。
“师兄,仙桃耶!”道乙把相片推给张天思,再作一次努力。
“那也是你的仙桃。”
“还没申请版权,师兄可以随意。”
“兄弟妻,不可欺,这点道德水准还是有的。”
眼看师兄弟又打起了嘴仗,李老贵止住了纷争:“别争了,道乙就你了。天思太过活泛,还是你更合适。再说了,你现在修为陷入困境,也该同去寻找机缘了。”
说到机缘,道乙收起嬉笑模样,挠了挠头:“外面真有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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