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再次出现在邺都理报的头条上!
说来也奇怪,明明鉴宏书局没有了卓秋当家,可孟独依旧不遗余力地在邺都理报上黑我。按常理推论,现在的鉴宏书局应是宣王爷在管才是,慈眉善目的宣王爷又怎会放任孟独那般黑我?
更怪异的是,孟独已经好久没有在我面前晃悠了。一般来说,诡异的平静之后大多伴随着惊天的阴谋,这会儿,孟独应憋着不少欺我的后招才是。
思绪纷飞之际,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沈晩澈的医馆门前,身边的卓秋大概是因为衣衫破损的缘故,一直沉默着往前走,半句废话都没有。
“小东家,你这……也太猴|急了些,他还只是个良家少男啊!”沈晩澈瞥了一眼卓秋,打趣地看着我。
啧啧啧,叹了一声,反讽回去:“沈大夫莫不是人体穴位图看多了走火入魔,才导致现在一天天的满脑子只剩下颜色废料?”
“小东家果然见多识广!”沈晩澈了然地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抚了抚额头,这沈晩澈就知道在我面前嘴损,有本事在柳安在面前也这般没脸没皮啊?明明心里欢喜着她,却偏偏装出苦情戏男主的姿态将她赶走。
哎,少年郎喔!
“你再多贫一句,他的血怕是要流干了。赶紧给他处理理处,再帮他找身衣服。”不等沈晩澈继续打趣,抬步就往房间外走去。
身后传来沈晩澈的声音:“呀!幸亏你送来得及时,再晚一些他这伤口可就要结痂了。”
脚步一顿,复又继续往前迈去。这个沈晩澈,哪有一点像大夫,若非生了一张蛊惑世人的脸,只怕连那些眼冒桃花的姑娘们都不愿意来找他看诊了。
“哎呀,别动,不处理好伤口,待会你脸上留下伤疤,小东家可是会心疼的哦~”远远地,隔着门窗都听见沈晩澈在那跟卓秋说话。
“她……会吗?”卓秋问他。
沈晩澈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也许吧!”
再之后,两人便没有交流了。不久,沈晩澈便端着一堆瓶瓶罐罐出了房间,关房门时他还特意留了一道缝,而后朝我眨了眨眼。
难道我在他的印象中是那种会偷看人换衣服的人?
满脸黑线地转过身,准备找本书转移视线,不然这沈晩澈又会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引。沈晩澈的书架上大多都是医术有关的书,忽然瞧见一本包装古朴的《山海经》,便下意识地拿了出来。
随手翻了两页,瞬间将书给合上了。书架上摆这种《秦宫春赏》未免也太皮厚了些,是我修炼未到家,比不过他。
要命的是,沈晩澈还将书用《山海经》的书皮包着,也不怕被来医馆看病的小孩子误拿。
“咦,脸红什么?”沈晩澈坐在桌前写着什么,执笔的动作未停,还能分神来笑话我。
“无耻。”这书他藏起来一个人看,我还能当做毫不知情。可他换了书皮摆在大厅书架上,也太容易惹人误会了。
“见仁见智,关键在于本心。心若原本就存着颜色废料,见到的自然也就是颜色废料了。”沈晩澈将这话还给了我。
这厮,还挺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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