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先躺下。”哄着他松开了手。
卓秋竟也真的听了我的话,松开手后,乖乖躺下了,还自己盖好了被子。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不可一世的纨绔相,极少有这般乖巧的时候。
其实,褪去纨绔张扬,他的皮相也生得极好。只是他平日的样子,让人只记住了他的顽劣和世子身份。
刚刚一顿折腾,毛巾都掉到了地上。将毛巾清洗过一遍后,拧至半干,又放回了他的额头上。
见卓秋不再乱动,便准备起身离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被人闲话,我还是避他远一些的好。
可卓秋却在我起身时,再一次将额头上的毛巾弄掉了。如此,我又换洗了一遍。
反反复复好几次,我也倦了,便撑着下巴在小桌旁坐了下来。我严重怀疑卓秋并未发烧,纯属恶意折腾我的。
可他迷迷糊糊间,却又真真实实地在喊娘。
恍惚间,我竟撑着下巴睡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卓秋还未醒。撑着下巴瞌睡了一整夜,居然未摔下桌面,无形之中又学了一样技能。
就是手臂已经麻了,缓了许久才恢复如常。
用手试了试卓秋额头的温度,物理降温还是有些用处的,他已然退了烧,也不再胡言乱语了。
忽然想起柳慕殊的旧疾,便揉了揉眼,理了理衣衫,才往他的房间而去。
柳慕殊的房前,我与沈晩澈撞了个正着。
他拎着药箱打量了我许久,才道一声:“小东家昨|夜|睡得可好?”
“尚可。”不知何故,总感觉沈晩澈的眼神有些怪异。
莫不是怪我昨天没有说一声就离开了?也对,昨夜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将他和小粉留在这里,我这个小东家却不见踪影,他定是以为我自个悄悄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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