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原话是,若不能成功改造宣王世子,才需要赔偿九千两黄金的。只是我不明白,是何恩情,竟需要用九千两黄金来偿还?
既然是施恩,为何又|强求回报,这样岂不失了施恩的基本原则?
上一辈的事情,我也不甚了解,也不太想去了解。算命先生说,人这一生啊,最可贵的便是难得糊涂了。
太过清醒,未必是件好事。
“小风,你不愿意相信,我也可以理解。你只需记住一桩事便好,你早晚都会嫁我的!”卓秋总算退开了一些距离。
瞬间,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鼻间一直萦绕的茶香,让我觉着有些头晕。
“明明都过了晌午,世子大人怎么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可别让人看了笑话才好。”留下这么一句,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雅间。
刚刚回到房间不久,小二便端了一壶桑落送到我的房间,只道是赵掌柜差他送上来的。并未想太多,欣然接下了这壶桑落。
房间的窗台在装修铺子时,便让人改成了亭台栏杆的样式,仅仅像栏杆,却不是栏杆。明明是很无理的要求,赵掌柜却能处理得万分妥帖。
不愧是柳慕殊亲手带出来的人,果然很能|干。
凭栏听雨,把酒临风。
这一桩,是我沉浸商人气质十几年里仅存的一丝文艺气息了。算命先生同我闲聊时,常常叹息他的文艺气息早已被迎来送往的卜卦算命生意给消磨殆尽了。
他说,人生苦长,工作是为了生存,而那一丝文艺便是为了在生存之余找到生存本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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