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丫鬟递了个眼色,丫鬟上前一步道:“前些日子日子得颜妃娘娘怜惜给郡主推荐了王爷府中的绣娘做了一件华丽的衣裳,也就是这位轻舞姑娘。只是我家郡主从小对普通布料做的衣服不适应,所以特地差遣奴婢送来上等的蜀绣和金线,当面交给这位绣娘。因为信任这位绣娘郡主和奴婢都没有检查制成后的衣服上的针线的真假,可谁知那日参加完王爷的生辰之后,奴婢将衣服拿去洗才发现这绣娘竟偷偷将金线换成染了色的丝线弄虚作假糊弄我家郡主,还请王爷和娘娘为我家郡主做主。“说完递上手中的衣物。
听闻此言司马青铎脸色铁青的拿过衣服,虽然他不懂针线。但看的出来衣服上有几处金黄色的线确实与别的不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染了金色的丝线,而不是贵重的金线。
于是司马青铎将衣服扔给轻舞,沉声道:“既然你承认这是你做的衣服,那你说说这几处不一样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萧暮颜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轻舞,见她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就知道这回她是耐不掉了,看猴似的站在一旁欣赏着她脸上渐变的表情,心情十分愉悦。
质问的语气仿佛在轻舞的心口上扎了一根刺,原本心情就沉重,而此时竟一点想为自己辩驳的欲望都没有。
但一想到百灵此时病情还未完全好,还不能下地,她立刻使自己变得清醒。仔细检查了一下那几处不一致的地方,她立刻明白她是被人栽赃陷害了。
抿了抿嘴唇,半晌才道:“我没有偷工减料也没有弄虚作假,这衣服是我做的没错,但这线我确实是用郡主给我的那些金线,并没有别的线穿插其中。”
司马青铎凝视着她,见她半晌才憋出这么几句话,有些气馁。但从她的眸子可以看出,她没有说话。
既然她没有说谎,就是有人在从中作梗,毕竟当初那金线他见过,确实是金线没错,但她也不至于为了几根线做这些很容易就让人看出破绽的事。
相处这么久,他还是相信她的人品的。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如鬼魅般侵入每一寸肌肤,感官异常清晰。最近的发生的事好似约定好似的,都一件一件席卷而来。
而每一件事的最终目标都指向轻舞。
司马青铎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有些疲惫,远远的看着轻舞,神情微妙,很难看出他在想什么。
见她半晌才憋出这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而后低着头不在言语。
颜妃一改往日的高贵大度,言语中尽显讽刺意味。“既然你承认这是出自你手之物,那便好办了。你从小居住在深山里,不曾见过荣华富贵,如今见了这些东西有些想法,承认就行。本宫和郡主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谅你是初犯必不会计较。但是,如果你一直嘴硬不肯承认,就别怪我们眼里容不得沙子。”
在府中这些日子,轻舞听惯了各种难听的话,如今早已麻木。加上百灵中毒发钗被毁,此时轻舞已经不会再被激起任何情绪。
见她默不作声,颜妃当她是做贼心虚,心里越发讨厌她。
顿了一段,正要开口。司马青铎抢先一步开口道:“你为何不为自己辩解?难道真的是做贼心虚,这线真的是你偷偷换掉的?”
听了这话,轻舞觉得胸口窒闷,气的身体开始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里尽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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