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墨司尉操心。”
“哦?我只是在笑话你。”
“方才血流如注,现下都快站不住了还有心思同我废话。”
“与你交谈,只能算作废话。”千璃点头。
“司尉!”眼见两个情敌没完没了的打嘴仗,离舟一阵无语:“您不能再这般了,子君好歹是您的上司,再者说,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千璃回首皱眉,看着他一脸莫名其妙:“我看你做什么?”
“不带您这样的,你瞧瞧瞧瞧!”眼见暗夜司侍们已先离开,离舟这才掏出千璃之前给自己留下的手书,只见他气呼呼的两手展开,信纸上只有九个字。
我走了,好好睡,晚点醒。
“怎么?”千璃接过信纸:“你不认字?”
台上唯琴寂指着千璃与身侧侍女道:“看看那是怎么做主子的。”
千璃听见了,回首一笑:“四小姐,你城主府兵力不行啊,都快死光了,跟着你们这等主子,迟早要完啊。”
不知是否听明白了她的一语双关,唯琴寂冷笑:“墨千璃,即便损了这些又如何,你最想要的人还不是在我这里。”
“终于恢复本貌,不做温柔模样了?”千璃一笑
“司尉,你把我耍的好苦,你说你想走便走,弄下那么多东西,就为骗我,我这半年来跟着您,您这么对我良心就不会痛吗?”离舟大叫,生要转移千璃的注意力,眼下还是快些离开此处的好。
“我温柔也不是对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称你一声司尉还当真了。”
“四小姐,与其啰嗦白话,不如你我直接动手的好,看你上次没尝够嘴巴,不如我再送上些?”
“你这么搅闹,即便从前子君救过您,不想伤您,可得罪了子君,回去子君告您的状怎么办?”
“你不是公子,啊不,不是夫君的随侍吗?怎么现在跟着她,怎么你是叛主了吗?”
“当初墨司尉前来身边无人,小的早被她买去了。”
“你同她解释什么。”千璃打断二人。
离舟简直血上头,不能再任这两个女人说个没完了,也是怪了,为了个子君,两个负伤半身血的女人在这战场之上争吵,子君你可真是能耐。
离舟一把抓住千璃手臂:“容属下无礼,司尉咱们走吧。”
“谁说我现下要走了。”千璃看着唯琴寂冷笑:“你准备这么半晌,再不施展你的手段,我便取你性命。”
“啊?还要打?”离舟死活不松手:“您二人是想血尽而亡吗?”
“凝血丹带了吗?”千璃似是才想起右胸前的伤口,仍隐约溢血,怪不得自己莫名头晕,皆因封了痛觉完全忘记了。
“只有随身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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