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与这些个人有什么废话可讲!
千璃飞身缓缓向着小观台移动,而这时瑾霖也由梧叶璟归托扶着飞身上来。
“瑾霖哥,你如何?”知晓瑾霖在父亲以及城中的地位,念兮有些担心,又有些后悔不该撺掇千璃比试,眼下这样,分明是将游丝城的人得罪了个干净,她以后恐怕无法在安生呆下去了。
瑾霖出右胸口处那处剑伤,其实并无大碍,方才跌下高台皆因震惊与破术的千璃。
“无事,莫担心。”瑾霖方才临近崖底才飞身止住了下坠之势,后又稍平复了下才重新回到上面来,他有些焦急的看着凌空而立一身冷煞的千璃,有些心疼。
他以为对于千璃来说,虽她现下还未接受自己的倾慕,但最起码这半年来的相处,自己对她的好,怎么两人也算是友人吧,即便破术后也不该突然这般突然无情挥剑。
瞧着现下她的冰冷模样,倒像是被捅了心窝的人是她,一副被惹毛后算帐的架势。
“千璃……”瑾霖捂着仍不停渗血的伤处,声音之中净透出一丝委屈。
千璃直接无视掉这边三人,直直向着对面飞身过去。
“墨千璃!瑾霖一直对你照顾有加,你竟是随意下手,毫不留情!”璟归指着千璃大声质问。
千璃正停在小观台外的半空中,闻言半侧着脸冷哼一声:“情?”
下一刻,伴着千璃未执剑的左手轻轻一挥,声势浩大的数千法鲤骤然出现,直直冲向小观台上的众人,除了立即落下结界的月魇等人,无一幸免,皆被这海啸般的法鲤淹没。
这法鲤并非单纯桎梏所用的品级,于是一时间即便人群中反应过来陆续施术抵挡,但奈何众人之中并无法力能与千璃相抗者,故而痛呼声与哭声充斥整个小观台,更莫说那些吓得魂飞魄散的侍从们。
唯柔疆双臂撑着结界,将念兮牢牢护住,奈何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弟弟只顾着瞪大眼盯着漫天汹涌的鲤阵,根本未理会外面的惨叫声声。
离舟趴在结界上,生怕一眨眼便错过什么。
也无怪乎他这般,除了那次别院殒命外,千璃再未这般施术过。
但一切不过须臾,伴着身后传来瑾霖制止的惊呼,另一侧却有一股大力直直袭向千璃。
观台上的众人因着法鲤的突然退回得了解脱,这才瞧见前方月魇正飞身停在千璃身前,而千璃也随手化了法鲤。
“唯城主,偷袭可非君子所为。”挡下唯衫望那记重击,月魇也向千璃使了眼色。
“小小城主不敢冒犯侯爷您,可墨司尉这般随意欺我城中子弟,在下身为城主安能置之不理?”
虽是不愿,沙华却只能装作一脸关切的模样上前查看场中人,不时瞥向千璃那边。
“唯城主,请把。”千璃飞回观景台,执剑在地上点了点。
“千璃,你…”瑾霖正欲劝阻。
“既身为城主,那便痛快些,不然,千璃还以为这是怕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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