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们的事岂是你我能置喙的,小心惹祸上身。”一人开口。
“咱们暮月主子才不是心狭之人,再者说了,我打听那些也是为着好快些找到那女子线索,好歹让咱主子在朝月面前落个好。”
见再无人反对,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议论起来:“你既然知晓,就赶紧说说,大家这段时日来先是寻人,后又寻魔物踪迹,前番那些个魔物已被咱主子带走检查去了,多说说总归也有个头绪,难不成真要将这山境中的兽物魔物皆灭了才能了事?万一再招了暗夜来,那就麻烦了,倒是甭说跑了,露了面只能自绝了各位。”
“我说我说。”其中一人大口咽下干粮,又举起水袋咕咚咕咚大灌几口,抹了把嘴端着范儿眉飞色舞娓娓道来:“朝月主子那是何人,莫说他了,便是他宫中的手下一个顶咱们十个不止,这二十四宫中人咱们这巫族地界中的这几宫,谁不以他为尊啊?
他可是跟政要司有血海深仇的,这一心复仇哪有什么闲心搅弄风月之事,可是听闻这次是真的对那守护司的女子动了心,此次我虽不知具体有何渊源,但朝月主子可是为了让那女子心甘情愿的离开她原本思慕的那位狠厉的月魇候,亲自施了蛊术,迷了那女子心窍,只为离间两人,又叫守护司将她定为叛离之人,叫她永远只能留在身边,再无法回守护司。
听听,不说为了她一人朝月主子下的这番功夫,连着咱们主子,还有冬月、霜月、暑月主子皆上阵了,还故意与那守护司人正面冲突,要知道霜月宫为啥换了新主子,便是此次冲突前任宫主被那月魇候当场杀了,连着还牺牲了百余名兄弟。
废了这么大的功夫,结果暑月,不,现下得叫她姚妆艳了,她直接把人给弄没了,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前儿我听跟随咱主子去抓她的兄弟说,朝月主子那边早拿得了证据,暑月主子这才承认。
若说咱们这些人手下谁没些人命,但谁叫那姚妆艳一向狠辣,最爱磋磨人,那女子是瞳族人,当时被带离时竟挣破了蛊术,挣扎着要回返,暑月主子这下可好,不说先后着人痛打那姑娘几顿,还封了她法力毁了她那颗赤瞳,顺手绞了姑娘头发,若非是怕来日交还给朝月主子时露了馅,她是想直接把人弄死的。”
月魇双目睁的大大的,前方还不断传来让人目眦欲裂心脉阵痛的话,他死死攥着双拳,清冷的凤目中积聚起愤怒心碎的泪水。
“好像还想求咱主子到时帮忙抹去那姑娘记忆,瞧瞧,还想拖咱们暮月宫的人下水,所以我那弟兄被勒令教训姚妆艳时也是下了狠手,哼!也叫她尝尝磋磨人的滋味!”
“说这么多,到底跟咱们此次搜寻有何关系?”
“还是找人啊,姚妆艳说她哪怕再不知所谓,也并非真想要那女子性命,只是她留了几人看守自顾自出去玩了几日回返时,洞室内除了手下们被魔物噬咬后的尸首外,那女子再无踪迹,这也是咱们来这的原因,若说这女子真被吃了,那为何魔物独独只吃她一人?故而咱们主子猜测她应是被魔物带走,或是趁乱逃了,只是她没了术瞳,又一身是血,在这山野之中怎么着也会留下踪迹,只是现下事隔半年,很难寻到罢了。
可即便难找也得找啊,朝月主子此次发了大火,故而咱们这几宫的人都出动在找了,咱们之前领命时不是交待过吗,需寻有巨齿带毒的魔物,瞧方才那蛇蜕,比起前番找到的那些想必,我觉得八九不离十了,主子后日应该就能回来了,倒是请他再做定夺。
左右咱们一向藏着掖着,现下好不容易能多出来透口气,即便那女子殒命了,咱们寻到线索也算了帮咱主子尽力了。”
一帮人正说着,却突觉周身不对劲起来,不知何时,四下竟漫延起迷雾,正以合围之势渐渐将所有人围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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