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挣扎不得,竟被这小巧司尉戏弄,因着面对的又并非寻常百姓或是奸徒歹人,离舟便再忍不得,呛声道:“司尉这是要作甚!难不成还想非礼属下不成?”
“总得剥个干净,才好好除了这身皮,你本里到底时好时坏啊?”千鲤心中有了计较,也着实并不想做些什么,便侧过身,仍由着术鲤对着离舟一番“折磨”。
“是他遣你来护送我的吧?”千鲤望着夜空,脑海中浮现那白身身影,不由笑意上扬。
“谁?”
“容成子君。”
“容成君?”
千鲤回身看着他。
离舟想了想:“我知司尉您心中希望属下是容成君特意安排的,但是您想多了,属下是惊鹊司正遣来,向您传达守护司令的。”
“哦?既如此,为何不直接放法符唤我即可。”
“如今您各位刚经险境不久,怎可能再发送法符暴露您的位置,虽说几无可能,但若是政要司中万一谁坏了心思,那您不就危险了。”
“呵。”千鲤渐渐又冷了脸,一眨不眨的看着离舟,心中有些许失落。
“还请司尉先解了属下的束缚。”对上那冰冷的目光,离舟有点头皮发麻,这一对真真是麻烦,自己怎的这般苦命栽倒这两位手中,想哭,还饿。
“凭甚?我不相信你。”
离舟欲哭无泪,想想还不如让容城踹上几脚都比一直脚不能沾地的缚在这强。
“信,属下有莫言与夜白君传给您的信。”
千鲤又瞧他半晌,这才挥手任着术鲤在他衣襟内里中抽出那封书信,千鲤打开,见那上面却是哥哥墨然的字迹。
吾妹千鲤:
本不想阻拦你去寻自己所爱,但事有变化,最近不知叔父从何处知晓了去年你失了性命的事,整个墨府简直掀翻了天,叔父竟不顾颜面的去到守护司中闹将起来。
他苦求夜白君为你下发散昀燳,道既然你已那般牺牲,也算付出过,他只你这一个女儿,万不能再留你在外历险,又说即便豁出性命也要换你脱离守护司。
因着这事毫无征兆,叔父又不肯说出到底听谁而言,大家终是先将叔父劝阻回来,除去这一件,便是顶顶重要的,兄长希望你能尽快回返,因着这事牵扯出的一些线索,分明直指,政要司中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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