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离舟起身,转身就要飞身离开,被沙华一把扯住。
“我让你走了?”
“属下呆的久了,于子君不利。”
“你又要跑哪去?”
“清司正只遣属下来给您捎信,还交待您如今有一年的休沐期,不管是纵情山水还是再结良缘,都莫要打搅您,属下现下要回去了。”
“惊鹊这厮……”容成一番咬牙切齿,最终叹气着道:“你先莫走,我发现一些线索,现下还不确定,你暂时等我唤你,无事不必靠近。”
涟离舟飞身蹲落在窗沿上,回首极为认真道:“人多时您还是别唤属下了,不安全。”
容成回身一把挥去结界,抓起躺椅上的书卷便冲涟离舟砸去。
涟离舟好似很无奈的睨了他一眼,瞬间隐去踪迹移行离开了,书卷未击中目标,直直冲出窗外跌了下去。
“哎呦!这,这,这谁啊?大白天乱扔什么?”
沙华瞧了眼正在楼下叫嚣的一个洒扫小厮,拿起书案上另一卷书,回到躺椅上悠哉的继续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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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个多月过去,千鲤与扶廊一路走过蛊族十多座大小城池均无所获,看着不远处的“斯城”,扶廊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是不是这里。”
千鲤再次掏出手中的那张写着点心铺以及药铺名讳的纸条:“溪心斋”及“落蘼轩”,这是墨然告知自己那沙华托疾云司送回的年礼所标注的店铺名,两人一路行来,去往的皆是有疾云司以及这两家店铺同在的城池挨个打听。
“虽说是年节,但像他那般似是临时起意,逮着两家铺子置办下那么多东西的大手笔,应是会有印象的。”千鲤看向扶廊:“辛苦你这般陪着我,几乎每一日都在赶路,我实在心中有愧。”
扶廊笑着摇头:“若还要这般客气,倒真让我寒心了,左右不过是当散心了,我同你一样,即便是当初走过几趟镖,也未出元族地界,能四处转转也是好的,走吧,功夫不怕有心人,早晚能找到的。”
“好。”千鲤收起纸条,两人继续加速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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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没印象了吗?”千鲤立在斯城内最大的“落靡轩”内,询问这鹤发须眉的掌柜。
“这上千两的生意倒是也有,可根本不是什么白衣公子,我记得是一美貌女子带着她的随从,那气势你没瞧见,我跟你说,这位小姐家世绝对不简单。”
“是女子……”千鲤再次希望落空,空中喃喃着。
“对啊,不过比起那女子,那店外等候他的华衣公子比她更具风姿,这两人简直是一队璧人啊。”掌柜捋着胡子,说的口沫翻飞。
扶廊扯着千鲤避过这迎面“小雨”,随意买了两样简单药剂,向掌柜颔首:“如此,多谢您告知,我们就先赶路了。”
掌柜还在滔滔不绝:“要说论记性许我比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但论眼色老翁我可是练足了的,那小姐别看对着下人颐指气使的,可对着那公子左一个‘容成君’,右一个‘容成君’的,倒不是你二人这般互相照应…”
“容成?!”千鲤猛地止住已迈出药铺的脚步,几步回身上前:“您可听清了,是‘容成君’没错?”
“哼!怎么姑娘你瞧不起老人家吗?是容成君没错。”掌柜愤愤道。
“那您知道他们去往何处,是否还在这斯城内?”扶廊问道。
“这我如何知晓,不过他们当时是命下人把货品运到那边的客栈里了,如今已有月余,人是否还在城中就不知了。”
“谢谢!多谢您!”千鲤激动的含腰行礼。
待二人离开了,掌柜洋洋自得的回身跟着伙计炫耀道:“瞧见没,别看瞧着都非尊既贵的,哪一个不服老翁我的好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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