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千鲤慌慌张张难掩羞色的模样,雾化山揉了揉胸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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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玫呆坐在卧房中,身上仍穿着昨日的裙袍,发髻有些散乱也未打理,眼睛红肿,整个人脱力般一动不动。
“玫姐姐。”
岸边玫似未听见一般一动不动。
“玫姐姐?”
……
“我进来了。”千鲤推门进屋,扑面而来一阵冰冷寒气,卧房中的炭火早已熄灭,看到呆坐这的岸边玫千鲤皱眉。
去寻了灶头上的术火火种,重新炽了炭火,忙碌半晌,千鲤拎着一提食盒再进房时,房内已被烘烤的十分温暖。
关上房门,倒了热水浣了帕子,坐到岸边玫对面拿着巾帕帮她净了面擦了手,这才将食盒中的三碟小菜,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面摆在桌上,将筷子塞到她手中,千鲤这才在对面坐下,轻声道:“吃吧。”
岸边玫一动不动。
“现下不是饭点,好在这大半年我厨艺有所长进,昨夜你吹了一夜寒风,将着热汤面食过后好好睡一觉,什么就都过去了。”
岸边玫的眼神松动了,她看向千鲤:“昨夜…你听到了?”
千鲤点头。
岸边玫露出一丝苦笑:“什么都过去了,也就没有以后了。”
“玫姐姐这是要当诗人吗?快点吃吧,别再想那么多了。”
见岸边玫又回复木立状态,千鲤无奈起身,在她身旁坐下:“玫姐姐也知,因着那男子等人的出现,现下里不太平,所以庄内上上下下均布有暗哨,本是司侍报于我,称你二人寒夜里争吵许久,我本想劝阻,又不知你们因着什么,所以…偷听了你们的谈话。”
岸边玫一笑:“既如此,原是我不该出现阻了你二人的姻缘,此番事过我就离开。”
“玫姐姐说的什么话。”千鲤想起老师的憔悴模样,又想起方才他唠唠叨叨跟自己说了一个多时辰,大意就是也要让岸边玫也尝尝这种滋味所以要故意气她,千鲤不疑有他,若如此自己作为学生理应劝这两人和好才是,于是少女将自己那一摊子乱七八糟理不清的心思先抛至脑后,做起和事佬来了。
“其实老师同你说的这些都是气话,身为人夫,妻子被前情儿纠缠,他自然心中不快,所以存下这口怨气,非要姐姐长了教训才肯作罢。”
“你如何知晓?”
“老师同我说的啊,其实玫姐姐,若真如你所想,那我现下又何必多此一举来开解你们呢?老师心中只有玫姐姐,但正因如此,才会更气恼。”瞧着岸边玫半信半疑的表情,千鲤又凑近了些:“若论了解,我应是比姐姐了解的多,老师这人一向重情重义,他为了娶你同我这一番闹剧波折,可见你在他心中地位,结果他这般看中的你,却……
所以我劝玫姐姐你暂时忍一忍,时间一久,老师是容易心软的人,就算再怎么与你生气也该消了,那些个什么休书、和离,莫要理会,你只乖巧些,顺着他来就行了。”
见岸边玫似犹豫,千鲤起筷为她布菜:“好了,莫再多想,你二人也真是,非要我这做晚辈的来回跑,快些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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