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番两人和好后,我是亲见自成侯爵与魇族族长的月魇,竟然会为了朱砂做改变,还曾与大家侧面意会新年时便要上门提亲,在这种情况下,先是眼见浮凰被掳走牵扯出朱砂,后又亲眼见她与那千字裘等人在一处,想不失控都难。”
“各族域境内政要司还未涉及,消息来得慢,不比奸人在各地盘桓久远,此次柔兆组是先行第一组,这便是拿你们开刀,挑战守护司之威,现下敌在暗我在明,一切只得慢慢来,只是牵扯进来的低阶民众,以及平阶司侍,终是无法挽救的,但你们也不必太过伤怀,魔界不必人间,咱们自是知晓清楚这一世亡了仍还有来世,便这一世陨了,下一世好好再重来便罢了,但也仗着这个,魔界奸佞远比另两界中人更为丧心病狂。”
“好在,现在已有了守护司,还有高瞻远瞩的诸位殿下,我魔界终是有望的,只过程许会无比漫长煎熬,但好在我们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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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已基本大好,但是莲茶、浮凰、月魇三人仍是被留下继续修养,思量着尽快养好才好全力而为,月魇便只得留了下来。
瞧着二人似有话要说,莲茶便回了卧房,只留下浮凰与月魇。
“未及时寻到你,是我……”
“兄长不必抱歉,这与你无关。”浮凰终于肯开口说话。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先是让你做了谍知,后面又将你送入暗夜部,连你离开都不知晓,现下你又因为朱砂……我并非是想替她找托词……”
“我知,兄长。”浮凰猛地抬头,看着月魇认真道:“我术法远不及你,但因曾常年在外查探情报,善于伪装以护自身周全,又有些小聪明,所以我知道,她看你时的眼神,满心满眼的欢喜绝不作伪,且她虽笨拙些,但我却承认她带人是真的真诚,也是因此她每每与兄长你总是硬碰硬,她对待守护司乃至庄上众人都是真诚的,便是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记恨我这个根本不存在与你二人之间的人,而对大家痛下杀手,还掩藏的那么好。
初时,因着原先我年少不知事,曾将你与月姨对我照顾,转化到你身上,成了所谓的欢喜,有一事我隐瞒了大家,便是当时我被那群小人折磨之时,实是有一男子将我解救,我才得逃离,他便入光明到来一般,将我带离火海,照料我,那时候我面对着他,只觉他这人无一处不好,我一向大胆,我对他表明了心迹,但他称自己实是已行杀戮之事养活自己的人,他不愿对我透露更多境况,趁我不备便突然消失了。
而我会留在松蕈镇,是因我曾在与他交谈中,隐晦的了解到这一带是他的一个落脚点,每年他都会回来这边,而我便隐姓埋名留下来,只为着有一人还能再与他相遇。
然后,我在昏睡中被人掳走,我不知那时何处,好似是一处暗室,伴着昏暗的灯烛,我竟见到了熟悉的身影,我装作未醒,小心听着他与人交谈,但许是他这人太过机警,我刚刚听出他的声音,惊诧中也认出真的是他时,我却再次昏了过去,醒来便是今日清晨之时,我知晓夜白主司稍后会对所有人施术读取记忆,所以我一定要讲这些话主动说出,我心中念着他,但我实忘不了待我如生身父母般的掌柜和霜娘,忘不了小令在我眼前断了气,他还那样小,他只是个低阶百姓,本应由我这般的高阶者护着,但却为了维护我,让那帮人随意取了性命。
我恨我自己,若不是我,小令他们一定还高高兴兴的活着,我便是再迷了心,也知晓这诸般是非与他关系紧密,所以兄长。”
浮凰突然摇摇晃晃起身,猛地一把跪下叩首道:“原是我害了大家,我知道他本是肆意杀戮之人,又知道他会再次落脚,此处必藏有暗流,但我没有提前告知大家,根本不是朱砂的错,是我害了掌柜一家,害了苦莓庄,害了守护司,害的朱砂被带离,更害的兄长你这般痛哭,全是浮凰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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