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突然收了势,急急道:“我看不到。”
“怎会?”沙华等惊怔:“你术法本就远在朱砂之上,她也接受你施术,且现下她异瞳被封,一点都看不到?”
云开还是摇头。
“可有被人施术控制的痕迹?”月魇看着渐渐回神的朱砂问道。
“我什么都看不到,如今,只能待夜白抵达后亲自施术了。”云开叹息着:“朱砂,按理你也是我瞳族子君,我与你族姐珠蒙尘也算熟识,又因着入得出巡组的原因,对你的事稍做了解,你族中并未人教授于你,虽则你天生高阶,但并未受过点化,不能似千鲤般自创秘术,故而又怎会施展血瞳禁术?你曾多次离家出游,究竟是谁人教授你此种禁术的?”
朱砂似是难言,半晌才开口:“我不能说。”
月魇突然一声冷哼:“我月魇也算历过风雨,想不到最后竟会对你这般自私的女子情根深种,戏朱砂,到得这时,柔兆组一十五人苦莓庄一百二十七人,这些人说是因你殒命也并不过分,你口口声声你无辜你不知,知道的又不能说,你嘴上说将大家当做友人家人,可却不愿做任何交待。
我知我与你数度牵扯,多番争吵,我失了体统分寸和冷静,你也被我所伤,但前段时日再与你和好,我思量过,再不会因误会与你吵闹,所以明明那日那人与你话中似是熟识,我也是不信的。
柔兆组此般境地,皆是因我贪图与爱人厮守,将你这祸害留了下来,你还不知吗?你的血瞳术,我告知你多次了,此禁术不可再用,你可听从过?现下就算你说你无辜,但事实就是如此,也许你并非存心,但是你施术攻击了莲茶、千鲤,你身为司骑任由司侍们被那**人围攻,我们赶来时,你还自若的唱着曲。
就算我从前再欢喜你,我也不能忘了我是谁,便是我眼下杀了你,也挽救不回他们的性命,既如此,过往重重,就当我瞎了眼,爱错了人,既人人说我月魇嗜血狠戾,那么从今后,我不会再对你轻纵,一切皆按规矩来。”
“等等!”千鲤不知眼下突然平静的月魇要对朱砂做些什么,突然冲了出来立在朱砂身前:“请司正稍等!”
话落也不等月魇回话,回身蹲下握住朱砂的手:“朱砂,云开看不到,你若还是不说的话,大家更无头绪寻找浮凰下落,我知你无论如何不会对大家痛下杀手,但一切真相还需夜白君到来后才能揭露,可浮凰等不了,你若是与人承诺,也看在牺牲的大家,违誓说出吧,我知你心内冤枉,你应是比我们大家任何人都更想弄清楚的人啊?”
凛冽的寒风吹干了朱砂脸颊的泪水,朱砂看着焦急的千鲤,鼻头一酸:“不是我不愿,实是我被那人下了禁制,说不出口啊。”
“列阵!”月魇突然一声冷喝,一旁的司侍闻言走出十人,分列在朱砂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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