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众人一同问道。
“那个……”扶廊面上闪过一丝赧意:“就是离前,不小心烧了焱燚城几家铺子的,那个…”
众人恍悟,都知道将离刚来时被月魇封了法力,原是侯夫人因他离前与兄弟几个施术不小心烧了城中百姓铺子,这才动了怒。
闻听扶廊说起了“四火害”的过往,大家忍不住笑意,饭桌之上其乐融融,沙华凑到千鲤耳畔,小声道:“说好了,今年,还有以后,千鲤的年节全归我所有了。”
千鲤看着沙华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一时有些慌张,到现在还未完全适应他的连番“猛攻”,手足无措间沙华却已看出她的羞涩,淡然的别开眼,加入众人的谈笑中,一边时不时为她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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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魇抱着软绵绵的朱砂,直到那地龙将房内烘的温暖如春,这才将她轻轻放到床榻上。
“一会儿我走了,自个把外袍退了再好好睡。”月魇散开了朱砂的发髻,侧坐在榻边,两手撑在朱砂身侧,手指慢慢抚弄着她温润的长发。
朱砂还在怔怔的看着她,要不是那双秋水星眸还睁着,月魇会以为她早已睡去。
“怎么这么乖?”月魇难得声音柔的化作一阵暖风,手肘伏在她身侧,长发自肩侧滑下,耀目的面容一侧被昏暗的灯火照着,凤目波光流转。
朱砂仍旧失神般望着他,两只小手缓缓抬起,似是要抚上他的脸颊。
月魇突然笑了,笑的直能融化外间的冬日冰雪,他上半身覆在朱砂身上,将脸庞凑近,贴上朱砂双手。
朱砂两手轻轻抚着月魇的脸颊,长眉,凤目,眼睫,鼻梁,还有双唇。
月魇笑着笑着轻轻吻了吻她的手指,朱砂两手又继续向下,路过颈侧,探入那层紫纱罩衣,抚上内里的深紫云纹长袍的衣襟口。
“朱砂。”随着那双小手不停游走,月魇呼吸越来越重,他直直盯着朱砂愈发迷离的双眸,低声道:“我们还未成亲。”
朱砂似是一愣,停了停,小手直接越过衣襟口,略过中衣里衣,直直触上月魇胸膛,月魇霎时间猛的一震,他苦笑着握住了四处作乱的小手:“朱朱,再不收手,可莫要后悔。”
今日格外安静的朱砂面上带着醺意,突然间一笑。
月魇看着直接傻了眼,咬了咬唇:“这只笨猪,到底喝了多少?闻着也好似喝的不多,怎的这般…朱朱…唔!”
余下的话全被突然抬头吻住他的朱砂堵上了……
月魇瞪着眼,看着“罪魁祸首”亲完之后一派闲适的躺了回去,一时间心血上涌,“轰”的一下脑中炸裂开来,什么理智,什么守礼全部烟消云散。
待月魇一通报复完后立刻送开怀抱,立在榻旁顺了好久的气息,待平静许多,才回转身,正瞧见似是不满似是幽怨的朱砂的目光,月魇不忿的低声凶道:“是不是忘了那夜在别院山后的事了,你不是害怕的吗?怎的喝了点酒就能醉成这样!以后我不在身边,你再饮一个试试!”
一边絮絮叨叨的训诫着根本没听进去的人,一边收回已探入她裙衫内的手,想着方才触手的滑软,月魇脸上似着了火一般,将朱砂揽着坐起,然后立在塌前帮她退去了外袍,心里安慰似的碎碎念:“醉成这般,算了算了,还是我来服侍你吧。”
帮她褪去鞋袜,还作恶般的搔了搔她肉乎乎的脚心,见得她咯咯笑着躲开,月魇起身到椸架旁浣了巾帕,过来帮她净了面,又擦过手脚,帮她掖好被角后,探身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今日先放过你了,明天给你补上冬至饺子,好好睡吧,朱朱。”
直至那个紫色身影飘摇离去,灯烛熄灭,房门关合,闻听那脚步渐渐远去,朱砂望着房门,眼侧一道清泪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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