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魇一怔,微笑着看向他:“哦?”
“在下虽是一小小山民,但与朱砂子君结识后,相见恨晚,如今已视对方为知音好友,总是侯爷您身份尊贵,又是堂堂司正,也不能限制旁人私下的生活吧。
这毕竟,是我与她两个人的事。”
察觉气氛不对,云开跟扶廊、莲茶使了个眼色,硬生生将已被封了法力的浮凰带回了西侧院。
将离正要开口,一旁的莲茶拦住了他,摇头示意。
扶廊微笑着上前:“千总管能与朱砂成为友人,我等自不会干涉,但我守护司中人,尤其作为司侍,在外派遣时,即使是休息,也是不能私下与外人随意交谈、独处的,之前皆因朱砂本就贵为子君,故而一直未多加约束。
总管之前不知这些司规,眼下我等在外,还是应按司规行事,司正所言便是这个意思,也望总管能体谅。”
早在扶廊开口时,月魇便已抱着朱砂飞身离开,千字裘维持着略有些僵硬的笑容回礼道:“司尉大人哪里话,也是在下瞧见她近来心绪低落,又道喜爱饮酒,便带她去尝尝今年新酿,怪我未阻止,让她如此大醉,心中有愧才想着弥补。
既您都如此说了,我就退下了,失礼失礼。”
“千总管客气了。”扶廊看着千字裘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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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困!我还不想睡,别把我关起来啊,刚才那三人最后到底怎么着了?”浮凰在卧房内大叫。
“结界。”云开立在门外,透过窗格比划着指了指周围。
“可恶。”
“现下月魇心情不好,你莫再生事,否则他再要惩戒你,我们可不会管。”
“你好歹把这破草藤给我解开啊你!”
不理会一侧卧房中浮凰的怨言,云开、将离、扶廊、莲茶在正厅中等了半天也不见月魇回返。
云开凝诀四下瞧了瞧,收术后道:“行礼,也不必担心了,在庄子里,他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
扶廊想了想方才的事:“那千字裘,本是一极有眼色之人,现下却与侯爷当面争执。”
“他不会是对朱砂有意吧?”将离问道。
“不知。”云开摇了摇头。
“对于他,我们了解甚微,这段时日司侍对他的探查,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庄园总管。”莲茶去一旁拿出了司侍整理来的情报。
“若是此人最后真入了守护司,那咱们这组可就热闹了,情爱累人啊~”将离感叹着,大家笑了笑后四散开回房休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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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翻滚,整个身体似着火一般,心口也又是恶心又是憋闷,脑袋晕到直感觉天地都在旋转,朱砂正难受的不行时,一陈清凉的水滴拂过额头,火烧的脸颊,干燥的双唇,伴着寒冷的夜风,将朱砂的神智开始慢慢拉回。
接着好似有一股清润的凉意沁入心田,不多时,那股让人承受不住的眩晕感渐渐散去,朱砂慢慢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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