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瞧见逐渐走近的身影,将离起身招呼着:“快来快来,你不是一直担心千鲤吗?有沙华的来信~”
朱砂怔了下,先行至厅前廊下行了一礼。
“是来问千鲤的情况吗?”扶廊道。
“是。”朱砂点头。
“进来吧,不必如此小心。”云开瞥了眼月魇,开口道。
朱砂点点头,迈步进厅后,来到正向她招手的将离身前,结果一旁莲茶递来的书信。
渐渐的,那明显不再莹润的脸上终于漾起了笑容。
“莫担心,有沙华陪着,连医首都受不了逃了。”将离又递来千秋的信。
浮凰一直在打量着朱砂,突然起身大叫:“欸!你是那个,对对,你是那个……”
月魇一记眼刀扫过,奈何浮凰皮太厚未察觉:“你是鲲行舟上的那个女子对不对?是那个害月魇重伤的女子对不对?那日便是你在舟上唤我出来,没错吧?”
“闭嘴。”月魇冷喝。
朱砂捏着书信,始终未抬头。
浮凰面色有些不好,起身走到朱砂身侧:“你怎会在此,你不是同月魇分开了吗?”
“浮凰。”月魇似在忍耐怒火。
“你这打扮,你是守护司中人?你成了司侍?你们俩,倒是有缘的很。”
将离皱了皱眉:“她自然是,早就是了,她是前司尉,你这随侍,瞎叫唤什么?”
浮凰面色更冷,回头看向月魇:“你因与她分离,怪罪到我头上,问都不问就将我送离,却不想你二人又都进入守护司,且还是同一出寻组?好啊,很好,那我是什么?你二人的撒气桶吗?”
月魇起身扯住浮凰手臂往一旁带离:“浮凰,你多大了。”
“我多大了,我自然比她大,我为你效命百余年,换来个逃命天涯,月魇候,我如今不会再为你二人做垫背了,又想叫我屈于你二人人下再奔命,可笑,什么守护司,什么随侍,我不干了!”浮凰起身便飞身冲了出去。
月魇气怒中瞥了眼朱砂,向云开示意后,两人追了出去。
一旁的众人不明所以,都有些怔怔。
朱砂双手略有些抖,只过了好半晌,才把那股子难受劲忍了下去,她抬头将书信递还给莲茶:“我不该来的,抱歉。”
扶廊伸臂拦住了朱砂急匆匆要离去的身影:“朱砂,大家本是同僚,即使你与司正现下不在一处了,也不必这般,你这样,叫我们看了也不是滋味。”
“是啊。”将离倒了杯热茶递给朱砂:“三目子君这般消沉,都不像你了,什么情情爱爱,没了便罢,大不了痛哭一场,小爷再陪你豪饮几日,睡一觉醒来,肯定就忘个一干二净了。”
“不成,怎的能随意豪饮。”莲茶念叨着将离,转身自身后的多宝格上取下一壶酒来递给朱砂:“朱砂现在虽只是司侍,但不当值时,还是可小酌些许的,这本是我带来的药酒,见你近日来面色不好,神色俱疲,便拿回去每日喝上几盅吧。”
“好啊,我怎的未发觉,这里还藏着酒呢。”将离起身在厅内各处翻找。
“只那一瓶,不嫌累你就继续找吧。”莲茶回身看向朱砂:“只一点,这药酒不可与旁的药同服,如有所需,你可先来知会我一声,若是我不知的,司正也应是知晓的。”
“多谢。”朱砂低头闻了闻,隐隐有股清香。
“如何?”莲茶问:“这本就是兑了药的果酒,口感清甜,想必你是喜欢的。”
朱砂又闻了闻,双眼明亮:“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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