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鲤一怔:“不是拜过堂了吗?”
岸边玫闻言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是说还未圆房。”
“什么意思?”
岸边玫胸中一口闷火瞬间被浇灭,只余嘴边始终说不出口的话,最终咬牙切齿道:“就是还不是真夫妻。”
“那你还叫他夫君?”
“……”
这一刻,两人都觉得对方有病,而自己更有病。
岸边玫突然叹息着哭笑不得道:“是啊,我做什么跟你发火,你还什么都不懂。
千鲤,你走吧,这里危险,你不了解那个人,我亲眼见他随意践踏别人取人性命,你既得了自由就赶快走吧,我不该将你骗来,你快走吧。”
千鲤先被那话弄的一头雾水,又见她突然软了话语,自己一时之间也再狠不下声来继续吵,正要再敲门时,却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及其轻微的声响正逐渐靠近。
不好,都是方才一时怒火上涌,千鲤猛一咬牙,凝决先唤出两尾墨鲤,接着两手画圆一掌拍过。
房门应声碎裂,锁符咒也再次消弭,千鲤一把扯出目瞪口呆的岸边玫:“玫姐姐,我发誓,我若骗你,此生再见不到老师!”
话落令得墨鲤托住岸边玫,便向院外飞去,眼见她又要挣扎,再次低声道:“老师跟随一个商队走了,商队会经过苦莓庄,那车队管事是一长须灰髯的毒族老翁,夜间他们肯定停下休整未走出多远,你自己想想办法追上他们,若你和老师能遇见守护司中人,告诉他们,那十名司侍被我藏在官道附近的密林中。”
眼见千鲤还立在那处,岸边玫惊慌伸手:“千鲤,你干什么?快走啊!”
千鲤微笑道:“我有事要去上邪一趟,与你不同路,快走吧,老师还在等着你呢。”
岸边玫被墨鲤束缚了手脚,又不敢再高声喊,只得看着那人影被竹林遮盖,最终消失不见。
千鲤一直望着岸边玫消失的方向,而耳畔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近,看着已近天明的天空,千鲤收了笑容,两掌合成三角,屏却身上的疲倦与肺腑中愈发剧烈的疼痛。
当那一男一女及近两百名黑衣人出现时,就见那一身血迹的少女,束发的发翎不知何时丢弃,过腰的长发随着衣袖轻舞,伴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少女夺目的面容上透着释然。
“瞧瞧你,故意让人家困住,一直拖到现在也不遣人知会我,不准大家离开,更不准大家行动,你呀你,这次是真的被迷的失了魂。”女子打着哈欠,似乎根本不在意眼前的景象和事情的结果。
男子轻笑道:“如此,才更有趣。”
千鲤似根本未瞧见那二人一般,提升所有法力,泛着鳞光的数万法鲤盘旋而出,接着其中近万只向着岸边玫离去的方向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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