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华:“你自己…”
月魇打断:“成年之前我大都独自行事,若有事人少也好避开,所以我一人即可,大家放心。”
沙华无奈叹息:“既如此,那你小心些吧。”
月魇又道:“我离开后司务全部由沙华处理,至于出寻之事,莲茶、将离你二人刚好留下坐镇,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大家点头同意,集议结束,沙华这才挥袖间撤了议事厅的结界。
原本迈步就要出去的月魇突然回身,郑重向无人行了一礼,在几人有些惊怔的目光中,缓缓道:“内子不守司规擅自行事,吾因私抛下诸位与司务前往找寻,月魇向诸位致歉。”
“侯爷你说的什么话?”将离大步过来回了一礼:“你瞧瞧,咱们礼来礼去的累不累,这几月的相处,咱们又是同组同僚,司骑若有危险我们哪个能好受,快快上路追上她吧。”
月魇笑笑颔首。
“不是我说啊,你媳妇什么都好,就是不知是不是眼睛太厉害,所以这脑子啊,着实有些笨啊,侯爷你还是快……”余下的话被扶廊一掌给捂回嘴里,将离不明就已的还在唔唔叫着。
“她就是只没脑子的猪。”月魇竖眉摔帘行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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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只觉一时火烧火燎一时如坠冰窖,腹中一阵阵刀刮般绞痛连连,难受的睁不开眼。冷汗已将衣裳挞湿,整个人蜷缩成团。
便在这似噩梦般的折磨中,好似有什么柔软清冽的水雾漫进口中,不多时,腹痛渐渐减缓,但因着前日的奔波,加上强施血瞳术,又浸了太久的湖水,又一夜未睡,如今的朱砂终于在那水雾的抚慰中,渐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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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和暖,朱砂觉得好似置身在一软缎制成的软床内,舒服惬意,正伸着懒腰的空荡,就瞧见月魇揽着那熟悉的粉妆玉琢的女子,两人自朱砂面前行过,一路言笑晏晏你侬我侬。
“月魇!”朱砂被那景象刺痛,大喊大叫着追上前,去扯那女子,谁知方伸出手,却被月魇一把挥开,朱砂栽倒在地,心痛不已的质问道:“月魇!你这负心汉!你不是说你二人无事吗?你骗我!”
月魇开口说了什么,但眼泪汹涌的朱砂却听不清,想凑近几步去听,那景象却随之模糊起来……
朱砂猛地睁眼,空中繁星点点,月挂星河,哪里还有方才那二人的影子。
挣扎着起身,揉着双眼心道,这是什么破梦……
“醒了?”一个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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